扶著滾燙的慾望,毫不猶豫地一點點用力挺了進去。
裡頭經過潤滑,已經足夠溼潤,就是太緊,箍得人渾身難耐。
“怎麼還這麼緊?”
跟第一次似的,完全不像同房這麼久的樣子,看來姜醫師那藥浴的方子確實有點功效。
秦朗興奮了,摟著寧舒的腰用力一頂。
“嘎吱……”
怎麼回事?!
秦朗還以為是自己聽錯,又一挺,不出所料,又是“嘎吱”一聲響。
抬頭一看,寧舒半張臉埋在枕頭裡,很難堪的樣子。
嗯──原來先前不讓他做,是這個原因。
有意思~
屋子裡開著暖氣,嗡嗡響個不停,可惜也沒能蓋過那“嘎吱嘎吱”床板搖動的聲音。
老式的木板床,由四個腳支撐,上頭就一層木板,還是一塊塊拼接起來的,中間露縫,能有多結實。
秦朗卻越發興奮起來,腰上使用力,把床板震得一聲比一聲響。
“輕…點…!”
“沒用,一動就響,總不能擱裡頭不動吧?”這話說得真流氓。
“…會把…他們…吵…醒…”
“開著暖氣,他們聽不見。”
邊說邊來回使勁擺,把一張床晃得跟大海里的小船隻似的,顛來晃去,苦痛呻吟,不堪負重。
一同變了調的,還有寧舒嘴角漏出的一兩聲呻吟。
“來了…嗯?”
秦朗呼吸的熱氣噴在寧舒脖子上,有些癢,寧舒下意識移了移脖子。他一動,秦朗就追了過來。
“躲去哪?”
“住…很癢…”
“哪裡癢?這兒?…還是…這兒?”
一邊說,一邊在兩人結合的地方搔了搔。
寧舒睫毛輕輕一顫,微微睜開眼,正好對上秦朗的雙眼,視線相撞下,血一波波漫上了臉。
秦朗笑了,很下流地搓了搓那渾圓極有彈性的臀瓣,頭伏下去,親親身下這人的嘴角又親親他鼻子,一手捏著他下顎,勾著他的唇舌吻了起來。
吻越來越纏綿,底下的抵死糾纏也不遑多讓,帶著熟悉的快感,從一個人的身體傳給另一個人,然後彼此撞擊、升溫、爆裂。
寧舒先忍不了了,連連往後躲:“夠了…”
秦朗邪邪一笑,兩手箍住他的腰,突如其來就是一記深刺,激得寧舒連腳趾都蜷了起來,嘴角溢位一聲痛苦到極致的呻吟,整個人似要痙攣一般。
秦朗還嫌不夠,又是重重一擊,然後就是第三下、第四下,寧舒左躲右閃,依舊逃不開那發了狠的進攻,
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床腳的咚咚聲和他自己變了調的呻吟在耳邊迴響,被放大了無數倍,刺激得頭皮戰慄。
呻吟全然痛苦,似乎下一秒就會死去。
就在寧舒以為自己會死在這激烈糾纏中那一瞬,這陣猛烈的進攻才和緩下來,水黏黏的聲音“噗哧噗哧”輕響,一聲接著一聲,已不復前一刻狂風驟雨般的擊打。
秦朗急喘著含住寧舒的唇瓣,含糊不清地問:“剛剛…好不好…?”
隔了好久,寧舒才顫著聲音應了聲:“嗯……”
“待會兒…再來一次…?”
“唔…!”
“就一次…跟著我…嗯…?”
“停…難受…”
“難受嗎…?剛剛…不是…挺好…?咬得…真緊…是不是…很愛我…?”
只是一句戲謔的話,卻激得寧舒眼瞼微微一抬,再次跟秦朗視線相撞。
四目相接下,寧舒只覺得體內有股溫熱的液體成汩往下流去,帶著令彼此都難以置信的潤澤。
那一刻,他其實並不是很明白,可又隱約猜到些什麼。
秦朗這回沒開玩笑,而是捉著寧舒的手吻了吻他手指,湊到他耳邊輕聲說:“我很高興…能帶給你…這樣的幸福…”
這,難道就是另一層高潮了?
那樣隱秘、晦澀、怪異,讓身為男人的他倍感懊惱。
溫熱的液體讓底下的進出變得更加順暢,水漬聲聽在耳邊,越發顯得滋潤,秦朗臉上有深深的喜悅:“寶貝兒…你真好…”
這樣的稱讚,也許並不是寧舒最期待的,可是身體的反應再誠實不過,最隱秘的那部分已經被激發開了,有些怪異又有些熟悉,寧舒沒法騙自己。
“再來一次…好嗎…?像剛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