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立樹時安排下人一一照辦,楊宗志再道:“好,我們也一起去皇宮內看看,到底忽日列有沒有生了三頭六臂的。”
眾騎兵齊聲大叫,一道騎馬到了布達拉宮內,剛進宮殿大門,便聽見裡面不時傳來叮叮噹噹的兵器響聲和呵斥的叫喊,穿過屍橫遍野的長梯,來到大殿一看,見到四周被滿滿計程車兵軍士們圍了個水洩不通,而最裡面卻只剩下數十個今日偷進城來的兵卒,縮在一團抵抗。
仔細看過去,只見到牛再春手持方天戟與忽日列站作一起,他身邊蒙泰羈勒也拿著長鞭不斷擾亂忽日列,可即便是如此,牛再春也只能苦苦支撐,忽日列手拿一對熟銅棍,不斷向四周左劈右擋,身邊不時有軍士湧上前去,只是受不住他一棍之力,皆被打的腦漿四溢,又或者口吐鮮血。
忽日列雖然被圍在重重人群中,但是依然毫無懼色,生猛難擋,他帶來的親兵們不斷有人中刀倒下,被人砍成肉泥,索紫兒站在楊宗志身邊,看到這悲慘的一幕,忍不住捂住了明媚的雙眼,躲在他身後不敢再看。
楊宗志皺著眉頭看了好一會,突然回身對哈克欽說了幾句話,哈克欽聽得頻頻點頭,接著揚起手臂高聲大叫道:“大家一起把烏卓瑪拿下了。”
數千圍攻的兵卒齊聲喝道:“是!”接著便有多人圍到了距離忽日列身後不遠處的烏卓瑪旁邊。索紫兒聽到這裡,微微又從楊宗志的身後閃出一對嬌俏的眼眸,盯著場上看了一看,見到那烏卓瑪身穿南朝軍士的紅色軍服,只是……她此刻卻是狼狽可憐的緊,一身軍服被彎刀割得七零八碎,手臂和大腿上的白花花肌膚,都盡數顯露了出來。
索紫兒看的心頭有些不忍,便想轉過頭去不再多看,只是此刻烏卓瑪身邊陡然壓力劇增,她雖也勇猛,但是畢竟是女流之輩,幾十把彎刀加身,她避開了一把,卻避不開其餘緊跟而來的,她頑強的咬緊牙關,揮刀砍翻了兩人,同時自己的背上也被彎刀長長的劃破了一道口子,鮮血如注。
烏卓瑪咬牙愣是一聲也不吭,繼續負隅頑抗,可過不了一會,手臂也被砍傷,她拿不起彎刀,只能左閃右避,身邊刀光劍影,她再抵抗了一會,便被數把彎刀抵住咽喉要害,兀自動彈不得。
烏卓瑪被擒,那邊眾軍士齊聲高喝,哈克欽又叫道:“大王子,你的夫人已經被拿住了,怎麼你還不束手就縛麼?”
楊宗志看得暗暗佩服,只因這烏卓瑪是忽日列的原配夫人,又跟著他東征西討,現在烏卓瑪失手被擒,忽日列竟然毫不動容,彷彿完全沒有看到一般,依然勇猛的左右砍伐,楊宗志暗道:這人剛烈,如果……如果換了我在他這個位置,我的夫人被人拿住,要我做到一點反應也沒有,自問……自問我可作不到。
索紫兒縮著小腦袋靠在楊宗志的背後,微微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眸,眼見這般血淋淋的場面,當真是心驚肉跳,她低頭看見烏卓瑪被人拿住,卻仍是不服氣的躺在地上左右扭擺身子,身邊的軍士想要上前去抓她起來,她手腳不能動,渾身上下皆是傷口,卻依然用嘴巴和牙齒去咬人,看著卻又可憐無助的緊。身邊有個軍士被她大咬一口,忍不住呼痛出來,心頭一陣惱怒,抬起手中的彎刀便想對著她的腦袋砍下。
索紫兒看的大驚,不由得驚撥出口,嬌聲大叫道:“呀,別……別殺她!”忽日列身在場中,直到聽見這個嬌滴滴恍如小女孩家的輕媚嗓音,才是心頭身體都是一鬆,忍不住分神的四顧去看,待得他循著聲音,看見索紫兒溫軟酥媚的斜靠在楊宗志的背後,一隻小手緊緊的捂在自己的小嘴上,那神情……那神情便好像自己見到她的第一次!
忽日列彷彿渾身觸電一般的靜止住,牛再春被忽日列壓制了一整場,心頭的惱怒早已不必多說,他得了這等良機,哪裡可能任其失去,他迅疾的右腿一蹬,將忽日列高大的身軀踹翻在地,身邊的軍士們搶上前去,將忽日列渾身上下用繩索捆住,綁得好像粽子一樣脫不開身,才算放心下來。
忽日列被人捉住,兀自不服氣的渾身亂滾,口中狂叫道:“老不死的……老不死的,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身邊的軍士們被他昔日的餘威所迫,竟是沒有人敢上前來喝止他。
牛再春卻是不管這麼多,上前又猛踢一腳,大罵道:“***的,鬼叫什麼?”
忽日列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拳腳竟是毫不理會,繼續喘息著大叫道:“老不死的,老不死的,你若再不出來,我便……我便將你的醜事公佈天下,讓大家都來聽聽你尊貴的朔落王陛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卑鄙噁心之徒,啊哈哈哈!”
楊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