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部隊,該是“汝非狗,焉知狗之樂”了。
榮姣姣則雙臂一振,重新把衣服脫去,裸露出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吃吃嬌笑道:“當然啦,要想當我榮姣姣的主人,可不是隨便那個都有資格的。但姣姣左想右想,挑來挑去,始終都覺得只有太子哥哥最合適呢。太子哥哥,你是好人,就發發慈悲,收下了姣姣這條小母狗吧。小母狗會替太子哥哥暖床,又會陪太子哥哥一起散步,還懌還懂得搖尾巴呢。太子哥哥你瞧嘛,人家搖得好不好看?”
說話之間,她赫然四肢著地,翹起被緊緊包裹在綢褲內的梨形豐臀,有節奏地左右搖擺。哪裡還像人?不折不扣,就是一頭活色生香的小牝犬。陳勝嘆了口氣,搖頭道:“有人不做,硬要做狗,真他媽賤的小淫婦。”這句話卻並非咒罵,只屬對事實之正確描述而已。
榮姣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吃吃媚笑道:“是啊,姣姣就是淫婦,就是母狗。專門讓太子哥哥淫的。不對,不是淫,是操。太子哥哥,那天在曼清院,你只操了清兒姐姐,還沒操過姣姣呢。姣姣現在好癢,好空虛啊。太子哥哥快來操姣姣,幫姣姣止癢,好不好嘛?汪汪,汪汪汪~~”
陳勝被她搞得啼笑皆非,又有幾分心煩意亂。前所未有的新鮮刺激感讓心跳加速,更蘊含有某種引人墮落的邪惡。眼看再糾纏下去的話,便必然要鬧出事來了。陳勝也不和她再說話,轉身就走。
榮姣姣卻不肯放他走,八爪魚般撲上來纏住了他,膩聲道:“太子哥哥別走嘛。啊,姣姣知錯了。既然是母狗,那就該等待主人的賞賜才對。太子哥哥,姣姣現在就來伺候主人,主人要是喜歡的話,求主人賞賜小母狗一大碗濃濃的牛奶好不好嘛?汪汪,汪汪汪~~”
若說榮姣姣是什麼寵物,那麼毫無疑問,這寵物肯定是全世界最無法無天的那種。還不等主人回答,她已經主動把雙手伸到了陳勝的腰帶上。解開結子的速度,簡直快得教人目不暇給。
陳勝(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30字)也感覺隱隱發痛。
榮姣姣這頭小母狗甜甜嬌笑,婀娜多姿地(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50字)將它深深吞下,連根盡沒。剎那間,陳勝感覺寶槍前端觸及了一處極柔軟,極緊窄,而且還會不停蠕動的所在。
嫩生生,(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23字)儼然章魚的嘴巴一樣。
翻過來斜乜向上的目光之中,充滿了討好與謅媚。吞吐吸吮動作的輕重緩急頻率,也會隨時根據反應而進行改變。剎那間,陳勝甚至感覺“侍奉與討好”這兩個名詞,已經不能形容她此刻的所為了。她此刻所在做的,其實就是膜拜。用最虔誠的姿態,去膜拜自己心目中的神靈。而她這種全心全意的膜拜,毫無疑問,正好最能滿足男人的征服和佔有**。比世間任何最淫糜的表情,更加足以誘人致死。
世事千奇百怪,可謂無所不有。居然還有不願意做人,反倒喜歡做狗的。不但喜歡做狗,甚至以做狗為光榮,以做狗為自豪,今天可真是長見識了。好吧,既然妳喜歡做狗,那麼我又何必再當妳是人?
陳勝嘆了口氣,然後狠狠咒罵了兩句。(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50字)把她整具玲瓏嬌軀揪起來,然後向後轉。
榮姣姣驚叫一聲,然後馬上就明白陳勝的意圖了。她嬌聲膩笑著,順從地轉過身去,在暖閣中那座小梳妝檯上面趴好。左手按著光滑發亮的銅鏡,右手則回過來向後,探入自己雙腿之中,在裙內輕輕一拉。
簌簌(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68字)暖閣的空氣裡,也多了股嗅起來顯得酸酸甜甜,勾人情興的味道。
玉股之間,菊(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00字)榮姣姣回首望向陳勝,她用兩根手指把玉蛤剝開,把粉紅色的嫩肉完全暴露出來,顫聲哀求道:“主人,小母狗好想要了呢。求求主人大發慈悲,賞賜了小母狗吧。汪汪,汪汪汪~”
到了這時候,什麼說話都已經多餘。陳勝翻手抓緊了她(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60字),帶來了無盡舒爽快美。和前日的白清兒相比,可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委實難以分得出高下。
半透明的蜜漿猛然激烈噴湧,榮姣姣半閉眼眸,仰首哀聲嬌吟道:“汪汪,好燙,好硬,好長啊。要被頂壞了,小母狗要壞掉了!汪汪汪~~”赫然就此一下,已經讓她小小地丟了一回。
白清兒即使學過了再多魔門秘技,畢竟還是處子之身。第一次被破瓜,哪怕再怎麼天生豔質,適應性再強,終究還是有些不堪承受。但榮姣姣則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