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溫的下降便馬上添衣,比溫度計還準。
不過這兩個月在外面待多了,跟人鬥、跟喪屍鬥、跟大自然鬥,物競天擇總是霸道地決定生靈的演化道路,這些扼殺了許多生活中的細緻。
溫差經得多了,身體自然也漸漸適應過來,加上逃亡的過程中總少不了各種各樣的鍛鍊,體質比之兩個月前真不是好了一點半點。
精力充沛,空間又有了私密保障,某些運動便迫不及待地提上日程。
兩具年輕的身體互相糾纏,一深一淺的兩種健康的色澤在淡漠的月色下帶著暖意,他們不斷在對方身上摸索,彷彿飢渴的沙漠旅人,追尋著面前唯一的綠洲。
謝衍低喘,似乎在讚歎,手下的肌膚依然細膩卻更為緊實,流線型的線條下蘊含著潛伏的力量,手指滑過身軀上的每一寸,偶爾停留在那些深深淺淺的傷疤上,有些心疼,也有些慶幸,這些不會致命的傷讓他的青年成長起來了,長大到足以和他並肩的高度。
凌筠承受著一次次撞擊,久違的親密令人深陷其中,包裹著男人的那處不斷傳來快感,彷彿強強弱弱的電流不間斷透過,從結合之處沿神經傳到大腦末梢,陣陣滿足感油然而生,心裡流淌而過的除了甘甜還是甘甜。
他們從遙遠的南方一起走過來了,過程的艱辛不足為外人道,打定主意要拿下這座城堡的時候他們甚至沒多考慮自身實力。
董簫說綠樹就是那個呼喚他的女神,他們小隊和這座城有緣,它沉睡在大山之中,等待冥冥中牽引而來的人類,再次將它喚醒。
回想起來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似乎真的有種的神秘的力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