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等著把我們都殺死。”
“殺死也輪不著你,膽小鬼!”穆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也許我們應該再確定一下。”金斯萊下意識地翻著面前的情報,“可以肯定他們是故意的,同時把那麼多人送入阿茲卡班。”
“那又怎麼樣!”Sirius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高聲說,“我們不能任由那些無辜的人落到攝魂怪手上。”
說到這裡,他不由得看了巴蒂。克勞奇一眼。
巴蒂若有所思地問韋斯萊先生:“傳言有多少可能性,亞瑟?”
“百分之百。”韋斯萊先生嘆了口氣,“這也是攝魂怪支援他的原因,隨意地處置他們的無期囚犯。”
“Su,泰德,德克。克萊斯韋,還有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師,”盧平安慰地拍了拍唐克斯的手,繼續說,“他們都被判了終身監禁。”
“可憐的Su,”海格叨咕著,“阿茲卡班可不是那孩子能待的地方。”
Voddy不耐煩地擺弄著自己的魔杖,他們這些人到底能不能討論出個結果來?自己應該先過去看看,情況隨時會有變化。
可是穆迪那隻眼睛似乎在盯著自己,他露出什麼破綻了嗎?
“我們得趕快,”哈利焦急地說,“Su已經被進去了阿茲卡班,也許現在,現在攝魂怪就……”
“不用擔心,”唐克斯勉強笑了笑,“如果他是誘餌的話,現在應該還安全。”
“那可不一定。”Voddy冷冷地說,“那個人知道我們的存在。如果這次我們沒有上當的話,他可能真的會把那些人交給攝魂怪,證實他的做法。反正誘餌有的是,他們隨時可以羅織罪名再抓一批。”
“Voddy說的對,”巴蒂開口說,“別忘了我們坐到這裡來的原因,為了對抗邪惡,為了保護無辜的人,為了戰鬥。當然,是有準備的戰鬥。”
Voddy調整了一下望遠鏡,馬爾福莊園華麗的宅院盡收眼底,當然,這裡面設定了無數的防護魔法,不過這對他無效,因為他就坐在宅邸的閣樓上面。
溜出來不太容易,絕大部分戰鬥力都去參與營救計劃了,他們幾個未成年巫師屬於重點盯防物件,當然,這難不倒他。他們現在大概以為他正鬱悶地躲在房裡看書吧。
離開前他偷偷拿走了哈利的隱身衣,畢竟無論什麼隱身魔法都比不過這一件。
一個黑色的人影陡然出現在半空中,長袍被吹得獵獵作響。
Voddy看著鏡頭裡熟悉的面孔,不由得皺了皺眉,是他,可是,Su在哪裡?
他握緊了魔杖。
難道……
一天前,倫敦橡樹街的一家麥當勞裡,兩個中學生模樣的少年各要了一份運動套餐,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為什麼我們要來這種麻瓜的地方。”金髮的少年低聲抱怨著。
另一個黑髮的少年沒有搭話,看來他的分身受德拉科的影響不輕,居然進行這種無意義的抱怨。
他的注意力被不遠處的宣傳海報吸引了,亞特蘭大奧運會,如果Su還在的話……他的眼神一黯。
“真沒有想到你會叫我出來。”德拉科/湯姆微微向前傾,問道,“他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你們兩個都這麼重視他?”
“Su得到了拉文克勞冠冕的承認,就算是她的繼承人吧。”Voddy隨口說道,Su身上的秘密大概只有薇薇安知道,連他自己都不甚了了。
“是嗎?”湯姆收斂了懷疑的神色,看起來是進入了狀態,試探了幾句後,就簡潔地說明了他們這邊的計劃。
鄧布利多的死亡和緊接著食死徒們雷厲風行的舉動使得黑魔王迅速控制了魔法界——表面上,鳳凰社的宣傳和搗亂行為令這種控制漏洞百出,即使是食死徒下力氣最大的魔法部,也有大半職員處於陽奉陰違,出工不出力的情況。甚至很多人仍然固執地相信鄧布利多沒死。
這種情況下,確定鄧布利多的死亡顯然是當務之急。製造一場假葬禮既無聊又容易被拆穿,那麼,就來一場正式的審判吧。
對於這場策劃中的審判來說,幸運的是有一個一直在場的替罪羊,而倒黴的Su還真的用過殺戮咒。這樣只要調整一下問題和證詞,即使正式法律檔案上那些繁複的守護魔法也阻止不了罪名的成立。
這樣,不論人們相不相信Su是兇手,鄧布利多的死亡都可以證實了。
接著還可以利用Su的入獄引出關心他的人,如果一個不夠分量就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