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去不去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充分表現了一個叛逆期少女的叛逆情懷,一點面子都不給人家。
相比較起來平凡的表現簡直堪稱這個歲數的大叔級人物,他微笑著說:“去還是沒去?”
真是個死纏爛打的倔脾氣傢伙。薩拉微微的吐了一口氣回答道,“沒有去過。”
平凡眼睛亮閃閃地說:“高考的時候一起首都的考古系吧。我也十分喜歡古玩的,但是想系統的學一下。又找不到門路拜師,學考古應該不錯。”
薩拉並不清楚這個時代的大部分情況,聽了平凡的提議之後,也只是哼了一聲既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
“我不是因為喜歡古玩才去古玩市場的,”沉默了片刻之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薩拉突然對平凡說了實話,“我想要有點自己可以使用的錢,能讓我到處轉一轉。”
平凡的眼睛閃動,好像照耀著大半個日光,他坦然地說:“這有什麼關係?畢業之後肯定會有一場旅行的,我給你出錢,我們一起作伴旅行吧,叫上你的好朋友。”
薩拉默默地看著自己腳下的方磚,很輕很輕地回答:“截至目前,我還沒有什麼好朋友。”
丁凡有點誇張地眨了眨眼睛,終於顯露出屬於這個年紀的男生的青澀:“沒有好朋友,那我算不算,我應該算的吧!”
雖然薩拉自認是一個冷漠的人,還不至於冷血到無情的地步,這個少年在家的時候經常為她做好吃的料理,在學校的時候也是多方照顧她。
儘管他的照顧對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可是薩拉也應該系人家一個情,想到這裡,薩拉對著平凡鄭重其事的點了頭。
“你說的對。”薩拉說,“我們應該算是好朋友。”
薩拉獲得了平凡一個真正誠懇地、露出十顆牙齒的笑。
友誼這個東西說起來真是奇妙,一開始丁凡一家三口住到他們樓上的時候,她心裡是十分不耐煩的,總是覺得自己的領地被侵犯,可是到現在為止樓上樓下的關係處得十分和諧,誰有點什麼好東西都會分給對方一半,那感覺好像也不錯。
所以當平凡和薩拉考入同一個高中的時候,薩拉基本上已經對這個男生不怎麼排斥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繁重的高中生活慢慢地擠佔了薩拉的大部分記憶,屬於那一個人的身影在薩拉的腦海裡便變得越來越模糊,無論薩拉多麼努力的想要回想起那個人的樣子,談吐,可是還是好像沙子從手裡面溜走了一樣,慢慢地最後就連那個人的名字也從薩拉的腦海裡面消失了!
不知道這是不是重生的後遺症併發症。
上了高三之後,就連薩拉一向比較鬆懈的生活習慣都被周圍緊張的氣氛帶動了,黑板後面掛著的數字;老師和同學臉上那種嚴肅的表情,不知不覺也感染了薩拉,讓薩拉也和平凡一樣,沉浸在書山學海之中。
忘記說了,上了高中之後,薩拉和平凡都分到了第一班重點班級。而且經常因為要分換座位的緣故,每學期至少會有一個月要坐在一起成為同桌。
班裡面的人都知道他們住的很近,是上下樓的關係,使用著同一個院子,但是因為他們兩個學習都名列前茅,所以沒有老師和同學對他們的這種關係產生懷疑。
一直到高三快要畢業的時候。有一天傍晚,薩拉和沉默寡言的平凡一起回家,走在路上突然被,一個女孩自己住了腳步。
“平凡,我高考志願要填哈爾濱,”那個女孩子,看上去鼓足了最大的勇氣,臉上紅的好像是西紅柿,嘴唇也有些顫抖,她只定定的看著平凡,一邊緊張地呼吸著一邊說道,“你能也天哈爾濱嗎?我想和你交往。”
平凡似乎習以為常的樣子,非常淡定的把書包換了一個肩膀,果斷地說:“不能。”
這個歲數的少男少女都還沒有什麼抗壓力能力。
被自己喜歡的人打擊了,而且是這種冰冷的態度,這個少女沒有能力在說出第二遍,眼中含著眼淚走遠了。
薩拉默默地扭過頭去,看著那個女生邊走邊擦眼睛的舉動,又扭過頭來看著從側臉上看上去非常秀氣的平凡,不由得說道:“這不是第一次拒絕女生吧?”
平凡淡淡地笑著說:“是的,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你,真不知道他們憑什麼?就有那個自信當我的女朋友——”
這種聽起來客觀,但是細細品位卻又自大無比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薩拉微微的哼了一聲。
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薩拉還在回味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