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垂地的書櫥上,融入玉簡中。
再然後,玉簡中,就有一段文字資訊出現。
值日帝君看到這一幕,不是驚奇,而是變了顏色,他揮揮手,讓身後的眾人退去,隨即大步走進去,開口道,“賓王,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話音一落,值日帝君目光一凝,自冥冥之中號令福祿壽運,沛然不可抵禦,降臨下來,像是瀑布一樣,落到眼前鬚髮雪白的老者身上。
福祿壽運像是蓮花般綻放,坐在裡面的人身上的骨骼發出一聲龍鳳之吟,雪白的鬚髮轉為烏黑,鬆弛的面板變得緊湊,眸子亮似星辰,照耀千古。
只是半個呼吸,眼前搖搖欲墜的老者就成了一個看上去風流倜儻的青年人。
賓王搖了搖頭,白眼珠一翻,對值日帝君道,“你來了?”
他聲音不大,像是金屬磨合的聲音,很不好聽。
值日帝君沉著臉,目中有光,壓迫感很強,道,“有觀運天珠在,自可監察三十三天中諸多空間小世界的氣象,你又何必消耗本源去推演觀察?”
說到這,值日帝君的聲音慢下來,語氣緩和不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使是你是天仙,這樣消耗下去,都會引來劫數降臨,到時候萬載修為會化為空。”
賓王又翻了個白眼,他眼珠子中白眼球佔了大多數,這一翻白眼,不像是少女那樣可愛,反而給人一種陰森森嚇人的樣子。
值日帝君沉著臉,道,“怎麼,沒聽到,還是有意見?”
賓王當然知道值日帝君話語中是好意,他沉默了好一會,才嘆口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不一樣了。”
賓王開口說話,不疾不徐,道,“要是以往,自然只憑天珠懸空,自是可以。但現在紀元開啟,天運偏移過來,在我們三十三天中每時每刻都不知道要撕裂多少時空,多少因果,多少福禍,而在其中,就會有紀元之子的大氣運之輩出現。”
“我們都是閱讀過古天庭留下來的史料典籍,都明白應運而生的大氣運者代表著什麼,只要能夠將他們儘可能地收入天庭,天庭就能夠真正沉澱下來,根基沉穩,不再受制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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