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而這個訊息,則是他無意中在路上碰見了蘑菇頭的兩個死黨,才得知的。
“她為什麼不告訴我?”莫名地,心中揚起了一陣不舒服的感覺。她受傷了,可是他卻是從別人的口中才得知這個事。
“這你就得去問蘑菇頭了。”有趣地看著好友的表情,李明哲揚了揚劍眉,“那你呢?打算去探病嗎?”
眼眸垂下,韓海非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著礦泉水瓶,其實答案……早就已經呼之欲出了。
呆在家裡,除了看電視,也就是做些運動會上要用的道具了。誰讓她敬業精神太好,想來學校也該頒發獎章給她才是。
僵直著脖子,江安安攤了一桌子的紙張,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拿著紙,剪著畫好的形狀。
我剪,我剪,我剪剪剪!
“叮咚!”
門鈴的聲音驟然響起。
現在這個時間段,應該不會是老爸老媽。而且就算是爸媽,他們也有鑰匙能自己開門啊。還是說——是那些“熱情”得過分的推銷人員?
才想著,門鈴聲響得更加急促,顯然站在門口的人沒什麼好的耐心。
“來了,來了!”趕忙放下手中的剪刀和紙張,江安安奔到門前,開啟了門。
“韓海非?!”頎長的身子站在門口,擋住了大片的光線,而那性感的薄唇,則抿成了一道直線。
“廢話!”沒好氣地瞪了江安安一眼,韓海非一把推開門,自發自動地走進了屋子裡,“你烏龜啊,那麼慢才開門。”
拜託!他強盜啊,她都還沒允許他進她家門耶,他居然就直闖進來,“你……你來幹嗎?”她有些結巴地問。沒去理會她的問話,他的視線盯在了她的脖子上,臉色則變得更加難看。
過於直接的視線,使得江安安不自在地想扭脖子,不過奈何脖子上的脖套,使得她這一動作無法完成。“看……看什麼?!”
“你果然是白痴,從床上跌下來,居然都會把脖子扭成這樣。”撇撇嘴,他的視線從她的脖頸移到了她的臉上。
“你……”居然連他都知道她是怎麼受傷的,莫非真的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你憑什麼罵我白痴?!”比囂張,他絕對勝過她百倍,居然敢在她的地盤上說她白痴。
“摔成這樣,不是白痴是什麼。”
“姓韓的,你不要太過分了。”她雙頰鼓鼓,眼睛噴火地瞪著他。
“過分,我有嗎?”礙於她脖子上的傷,他沒有伸手彈她腦門,而是改而掐她的臉皮。白色的紗布,纏繞著脖子,讓他看得連帶心情更加不爽。
還沒有嗎?江安安此刻的心情頗有點無語問蒼天,若他這樣還不算過分的話,那麼什麼才叫過分啊!
“咳咳!”一陣輕咳聲自兩人的身旁傳來,一直被當做隱身人的李明哲,終於適時的提醒起了眼前兩人他的存在,“你們用不著一見面就打情罵俏吧。”若是讓學校裡那些人看見海非和安安的相處,恐怕一大幫子人都會下巴掉地。
畢竟在那些人的印象中,韓海非是屬於絕對難以靠近的那一類人。
打情罵俏,她哪有啊!江安安面帶菜色。不過現在最讓她奇怪的是,“咦,李明哲,你怎麼來了?”
“……”李明哲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我和海非一起來的啊。”他這麼大個人站在她面前,她居然現在才發現。莫非他真的那麼不容易“引人注目”?
“是嗎?”江安安搔了搔腦袋,盯著李明哲,“你們沒事跑我家裡幹嗎啊?”真是奇怪,韓海非的那副表情,更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她應該沒欠他什麼東西吧。
“探病。”李明哲簡單明瞭地回答道。
“探……探病?”下巴幾乎垂落到了胸口,江安安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兩人,對方說的那個詞,是她腦中所想的那個詞嗎?“你的意思是,你們來看望生病的我?”是她的理解有誤,還是他的表達有誤?
“是啊。”
腦袋點得乾脆,使得江安安的嘴巴張得更大了。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我來看你,值得你擺出那麼驚訝的表情嗎?”韓海非雙手環胸,一臉不爽地說。
還能什麼表情,當然是人類的表情了。白了韓海非一眼,江安安追著李明哲問道:“你們真的是來看望我的?”
“對,不然還能幹嗎。”李明哲聳聳肩,指著正挑了張椅子隨意坐下的韓海非,“其實本來海非是想一個人來的,不過鑑於他不知道你家的地址,所以我就帶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