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無論是天山雪蓮還是千年老參,寶兒一定想辦法給弄來。”
歐飛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肩,道:“我要三滴血。”
“什麼?”錢寶兒睜大了眼睛。葉慕瘋也露出了驚訝之色——是曾有聽說孝子割肉熬藥救母的,但有用血當藥引的麼?
“是的,三滴血。”歐飛轉向公子,緩緩道,“一滴她最愛之人的血;一滴她最恨之人的血;一滴她又愛又恨之人的血。”
錢寶兒當即道:“最愛之人是他。”她伸手一指公子。“又愛又恨的,肯定是奶奶了。但是最恨之人……會是誰?二姐雖然生性偏激,易走極端,但真要說恨誰的,只怕不會……”
在她說話間公子的臉色已反覆變了三次,低聲道:“她最恨老天……”
錢寶兒翻了個白眼:“你總不會想要老天的血來給我二姐當藥引吧?”
公子搖頭,朝視窗走了幾步:“我知道是誰了。”
錢寶兒連忙追問道:“是誰?”
公子望著窗外漆黑的雨幕,顯得說不出的悲哀和淒涼,過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道:“她那一劍是我刺的,這三滴血也應該由我親自去取……請問歐前輩,她能拖得幾天?容我去取藥引。”
歐飛道:“以我的能力,可保她七日,但七日之後,你若拿不到這三滴血,那就很難說了。”
“好,你等我七日!”公子說罷人影一閃,竟是直接從視窗跳了出去。待錢寶兒追到視窗時,早已不見其人影。
又一記霹靂閃過,夜幕更濃,雨下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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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通達的皇宮裡,當今皇帝正在批閱奏摺,燈光映上他的臉,已年近不獲。
想他年輕時,也曾是一位風流皇帝,為了青硯臺的聖女水容容,搞得要放棄皇位,後來皇族權衡再三做了讓步,允水氏入宮為妃,這才罷休。可惜那位絕世美人命薄,入宮未多久便瘋了,後來更是病死。
外面的更鼓聲清脆響起,已近子時。皇帝微微揉眉,一陣疲乏席捲而至,連奏摺上的字都看得不太真切了。
這時一陣風過,書房裡的所有燈都同時暗了一暗。
就在那一暗之間,一個人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他面前。皇帝嚇了一跳,正待喊人,卻見帳幕旁的那些宮女竟一個個的倒了下去。空氣中瀰漫著很好聞的甜香,卻是一聞之下,就全身軟綿綿的,幾欲睡去。
皇帝心中大駭,望著眼前的黑衣人,卻見那黑衣人靜靜的摘下了臉上的面紗,面紗下的容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