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白送…”
……
最終,火辰源不得不用身體微恙的俗爛藉口來逃避這場恰似逼親的求親風波。女皇更用她完美的帝王姿態扼止眾臣對女兒的探究,宣旨散宴,並親自護送愛女回宮。三皇女辰宴就這樣在吵雜的爭執中草草結束。
待君主同僚散盡,燕丞相露出譎異的笑容。
“三皇女,你這個孫兒婿,我燕北群要定了。”
第十章 美人懷中(一)
撥不斷~~自嘆
恰春朝,又秋宵,
春花秋月何時了。
花到三春顏色消,
月過十五光明少,
月殘花落。
嘻鬧喧樂聲在宏觀的君源宮瀰漫開來。
赤紅的宮殿內對酒當歌,樂舞昇平,好不瀟逍遙,好不自在。
“才歡悅,早離別,痛煞煞好難割捨。俗事兒載將春去也,空留下半江明月。”
白衣少女臥躺在地,一手緊摟左側的少男,一手勾起右側將近半裸上身的男童的美好下巴。神情輕挑地問兩美人:
“小美人們,爺剛剛的詞可好?”
“好是好,就是剛剛那詞太不符這大好的春色。也太過於傷感。還不如那首《喜春來》更來映景。”男童說出自己的看法。
“春雲巧似山翁帽,古柳橫為獨木橋。風微塵軟落紅飄。沙岸好,草色上羅袍。春雲可是在說這首詞?”白衣少女戲謔地眯起烏黑的鳳眸,“爺我可記得某人還因山翁帽冷落了爺好幾天!”
“爺,你欺負春雲。”說罷,癟著個小嘴,盈盈的眼裡聚起了晶瑩。試問,這世上有哪幾個如花男兒能受得心愛的人把自己比作那可惡的山翁戴的白帽?
“好,好,是爺錯了,爺給春雲陪不是了。”少女調笑地哄著美人,她可最心疼美人落淚了。尤其是那前生今生心中唸叨的人。
男童感覺胸部的異樣,低頭,嬌羞萬分地投入少女尚未發育成熟地胸懷。他這個爺太壞了,竟偷趁他分心時,手不安份地襲擊他的胸部。
“爺,你明知春雲的臉皮薄,還戲取他。”左側的少男很不滿主子脫離自己的愛戀。
“怎麼好濃的醋味,我的春山吃味了?”少女邪笑,不由分明地收緊左側臂彎的力量。
春山少男猛蹙秀眉,吃痛地輕呼。
“看我的春山真是熱情,都自顧地投懷送抱了。”少女嘴角的笑容更是燦爛。
“爺,你偏心!”被少女緊鎖著的春山抗意。爺是故意的。
“哦,那春山倒說說爺怎麼偏心個法?”少女右手依舊不規矩地在春雲身上游走。
“爺,你為春雲作了詩詞,卻把春山哥哥落下了。”春雲從少女懷裡抬起潮紅的小臉,解釋著哥哥的尷尬。
“真有這麼一回事?那真是爺的失誤了。就一首詩詞嗎?爺順手拈來。春山可要聽好了。”少女痴笑,來自左臂輕顫的嬌軀止住了少女犯下更不可饒恕的錯誤。為了安撫佳人,少女竊笑地在春山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個大響。愣是把一個絕美的少男親成了痴呆人。
“春山暖日和風,闌干樓閣簾櫳,楊柳鞦韆院中。啼鶯舞燕,小橋流水飛紅。”
“好!小主子,這個詞好!秘書,記下沒,今兒小主子的詞寫的可真是美啊!讓人如臨身境!”大殿的門口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魁梧的女人,朗聲大叫好。秘書這個詞可是小主子給宮中記錄官的新稱呼。甭說,她叫地還挺順口。
“畢務,在門口站了不少時間了吧!腳疼嗎?”此少女正是一歲便藉著辰宴聞名五國的三皇女——火辰源。此刻名人旁若無人地擁兩佳人入懷。火辰源可不想她的人讓畢務那個魯莽女人負責。一歲以後,她就不再稱畢務為舞弊了。她在學會忘記,忘記前生的種種,忘記她是火辰源而非劉飛泠。前世的美好,她不能再回望了。
而那蹲守殿外的暗侍趁眾人放鬆時,去向主人稟報小主子又一日的荒唐行為了。
“呵呵……不久不久,就一會兒,呵呵”畢務打著哈哈,她這個小主子精得都不象個人。讓她每次都一臉土灰。
“讓你辦的事,怎樣了!”火辰源優雅地從地上起身。身邊的兩位佳人各整理好衣衫,依偎身高不及他們的主人左右。
“小主子,畢務辦事主子可有得瞧了。”畢務一副狗腿相向火辰源獻媚。隨即身影一轉對候在門外的侍衛喊道:
“來人,快把這些上好的貸色讓主子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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