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泛紅,一揮衣袖,飄飄落下,拜倒在李小民面前,恭聲道:“奴婢不告而食,請主人恕罪!”
李小民沒精打采地道:“算了,反正她也都完了,你吃了她,也沒什麼。”
月娘嚇了一跳,伏地叩首道:“主人,奴婢沒有吃掉她!她被冥王珠那一擊,便已魂飛魄散,蕩然無存,奴婢只是在她的靈力徹底消散之前,吞吃了她部分靈力,絕無隱私!望主人明察!”
李小民這才放心,心裡舒服了許多:“原來不是吃鬼,不過是吃靈力。這倒也沒什麼,反正靈力消散了也是浪費,給她吃一點,也算獎賞她救了我一命吧。”
他伸出手,在月娘伸手幫助下,站起身來,看看自己身上沒有寸縷,不由好笑,自己竟然光著身子,和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女鬼打了一架。
他突然轉過頭,用驚異的目光看著月娘,囁嚅道:“我剛才好象摸到你的手了?”
月娘拜倒在地,含笑道:“託主人的福,奴婢剛才多了幾倍的靈力,已經可以實體化了!”
李小民還不敢深信,伸手去摸她的頭髮、臉頰,觸手柔滑,而且還微有溫意,和那些宮中女子們好象沒有什麼不同。
他的手在月娘身上亂摸,一直摸到胸前,伸進衣服裡面,肆意摸弄揉捏,心裡想著:“有這麼一個美女奴隸也不錯,不光能幫我幹活,閒著沒事摸兩把,倒也挺好。”
月娘被他摸得雙頰緋紅,抬起美目,媚眼如絲,暱聲道:“主人,奴婢的身子是主人賜的,主人想要,奴婢自當盡力服侍!”
被她這麼一說,李小民突然慾火狂升,卻想起剛才已經和懿妃來了一發,強自忍耐,搖手道:“不用了,現在還是先把正經事辦好,別的以後再說。”
他突然“咦”了一聲,低頭看向月娘,沉聲道:“你怎麼會用這種法術勾引起人來了?你到底是月娘還是懿妃?”
說到後來,話聲轉厲,右手已經高高舉起冥王珠,只待她一有不對,便即念動真言相擊。
月娘慌忙叩首道:“主人明鑑!那懿妃實是已經魂飛魄散,可是她這三百年來練就的靈力,非同小可,頗有致人淫蕩的功效。婢子本領低微,抵擋不住,因此才不由自主,對主人有引誘之意!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這才放心,將冥王珠揣到懷中,嘆道:“好啦,沒事就好。懿妃的靈力,你要學會控制才行,說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場呢。”
他走到昏迷的長平公主身邊,伸手將她抱起,走到榻邊放下,低頭看著一絲不掛的少女,發愁道:“這可怎麼好!她和我的衣服都碎了,要是讓人看見,只道我逼奸了她!要再對我驗明正身,我現在又無力抵抗,只怕上面和下面的腦袋,都要被人砍去了!”
月娘抿嘴而笑,輕聲道:“主人,這裡是長平公主的臥室,那些櫃子裡面,一定有她平日裡穿的衣服。”
李小民喜道:“對啊!快來幫我找件衣服給她穿!”
二人一陣翻箱倒櫃,終於找到和長平公主剛才的衣衫差不多的衣服,走到床邊,正要替她換上,月娘忽然竊笑道:“主人,要不要再和長平公主來一次?”
李小民嚇了一跳,擺手叫道:“和公主做那事,我有多少命夠人殺的!何況我們鬧了這麼久,只怕她母親早就等急了。”
月娘掩口笑道:“反正已經這麼久了,再多一個半個時辰也沒什麼。而且她本是皇室貴女,若以之為鼎爐,必可讓主人的修煉事半功倍,更上一層樓。主人這一去,只怕再也沒有機會和她交歡,這麼好的機會,主人就這麼輕輕放過了麼?”
李小民一聽,也不由心動。低頭看著長平公主,見她嬌美的少女軀體,橫陳在自己面前,反正是最後一次,不上白不上,便也不多說,抱著長平公主的嬌軀便登上繡榻,和她肆意交合。
他在床上玩了個稱心如意,月娘跪在床邊,看著主人與昏迷中的清純少女交歡,忽然掩面低泣,滿懷幽怨地道:“人家有要求,主人就推三推四;一說到和公主上床,主人就不推託了。主人真的好偏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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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貴妃在女兒的臥室門前來來回回地走來走去,滿心焦慮,不知道小民子對自己的女兒的治療,有沒有收到效果。
吱呀一聲,門開了。李小民一臉頹喪地走了出來,身上的衣服披一塊掛一片,藍縷不堪,而且到處都是傷痕,還在向外滲著血。
秦貴妃大驚,顫聲道:“小民子,出什麼事了,長平呢?”
李小民苦著臉,嘆息道:“長平公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