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長平公主大為歡喜,拿過那本書,紅著臉微笑道:“就要這樣的就好!”
李小民看了一眼,見那本書是自己抄瓊瑤的愛情小說,這個型別的只寫了一本,還沒有時間寫別的,不由暗自發愁,可是也只能答應下來,心裡想著:“沒辦法,讓那些書生再加幾天班,趕出一本新的瓊瑤小說吧!唉,誰叫她是我在宮裡的靠山呢!”
抬頭看著長平公主嬌豔紅顏,李小民心中不由一蕩,想著當初懿妃附在她身上與自己交歡時的淫蕩舉止,以及她昏迷中在自己身下承歡時的嬌媚模樣,心神飄蕩,忙低下頭,不敢多看,免得一時興奮,現了原形。
長平公主看著他白皙俊秀的面龐,想起小說裡面的情愛描寫,不由微微動心,紅著臉,微笑道:“我倒忘了一件事,真平姊姊說過,要你有空和我們一起出宮,去見一個叫‘李白’的人,聽說那人,長得和你很象呢!”
李小民嚇了一跳,趕忙推辭道:“小人不敢!公主是萬金之軀,如何可以輕出宮門,若有什麼閃失,小人便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長平公主柳眉一挑,揪住他的耳朵,叫道:“大膽小民子,我叫你去,你怎麼能說不去?說,你去不去?”
李小民正要搖頭,腦袋上粉拳已經落了下來,重重打在頭上,弄得怪疼的,沒辦法,只得點頭答應下來,苦著臉思索,該怎麼度過這個難關。
見他滿口答應,長平公主心情大好,摟著他坐到床上,伸手替他撫摸著頭上起的疙瘩,柔聲撫慰,象在安慰一個小弟弟一樣。
倚在長平公主溫暖的懷抱裡,感覺著玉手撫摸在頭上,李小民只覺舒服無比,心中不由感到一絲愜意:“有這麼一個姊姊倒也不錯,雖然總是會倚大欺小地欺負自己,可是現在這樣,倒也很舒服啊!”
看著天色漸晚,長平公主也不想母親在吃飯時找不到自己,便安慰了小民子幾句,出門而去,臨行前叮囑他,自己說過的事,千萬不要忘了。
看著她拿著書快樂地走上大路,倩影消失在花叢之中,李小民揉著頭苦笑,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和李白會面的事,回頭再說,現在得先找人通知陳德修,把那些禁書都藏起來,再把這件事與自己有關的證據都抹掉,免得受到更大的損失。
現在,李小民也不禁暗自反省,為什麼自己寫的書會被禁,難道自己真的是看書多了,被書站上的人傳染,成了一個變態不成?
想了許久,李小民終於堅定地搖了搖頭。他心裡堅信,雖然那個時代的人有許多都是變態,可是李小民自己,絕對——
不!是!變!態!!!
※ ※ ※
秦淮河的花船上,來了幾位尊貴的客人,讓才藝雙絕的秦仙兒姑娘不得不親自迎接,為了他們,推辭了其他所有的客人,這已經是很少有的事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其中一個客人拿出了太子殿下的金牌,自稱是太子請來的客人。因為太子殿下被禁足,不能陪他們前來,他們只好拿了太子的金牌自己出來玩了。
能被太子如此看重的人,自然非同凡俗。因此無人敢於得罪他們,花船的管理者忙將其他客人都請走,恭請這幾位客人進來。
先來的兩位客人,是兩個俊俏少年,在這裡等了一會,道是要在這裡等人。
男裝打扮的長平公主坐在花船船艙中,看著欄杆外面的明月朗星,微風拂來,不由一陣神清氣爽,心中暗自欣喜,幸好自己偷偷出了宮,不然的話,如何能到這聞名京城的秦淮河上,看到這般美景?
抬起頭,看看遠遠坐在主位桌案後的秦仙兒,長平公主也不由暗自讚歎,果然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美女,如此聰慧美貌,便是自己見了,也不由心生憐惜。不知她的琴藝,是否也象傳說中那般動人?
秦仙兒也在好奇地打量著她。這兩個少年如此美貌俊秀,自來少見,其中一個站在另一個的後面,看來倒象是他的僮僕。只是身上的衣服,卻不是僮僕的服飾,而是相同的公子青衫,這二人的關係,令人難測。
尤其令人驚詫的是,那站立的少年,模樣倒象是上次見過的詩人李白,若非年齡看上去甚小,稚氣未脫,只怕秦仙兒也要認錯。難道說,他是那李白的兄弟不成?
注意到她的目光,長平公主回過頭,看著垂首站立在自己身後的小民子,心中有些納悶和擔心。自從出了宮以後,小民子就一直不說話,問他,他也只說自己生了病,受了風寒,身子上下疼痛,活動不便,也不大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