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哈哈大笑,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我們為這次行動準備了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林遠一邊說著一邊搖頭,用懷疑的語氣說道:“從你決定要出發到現在不過十來個小時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裡你怎麼可能準備好秘密武器?”
陳飛把手一揮,笑道:“跟我來看你不就知道了嗎?”
林遠站起身來,跟著陳飛來到特戰隊的作戰艙室,艙室裡面和往常一樣,毫無變化,林遠忍不住問道:“你們的秘密武器在哪裡?”
陳飛把手一拍,說道:“出來吧。”說話間從軍械室走出了五名特戰隊戰士,人人身上穿著動力外骨骼防護衣,奇怪的是,防護衣上塗滿了五顏六色的花紋,那些花紋看上去有某種規律,不像是信手塗鴉上去的。
林遠忍不住問道:“你們在防護衣上弄這麼多花紋做什麼?”
陳飛哈哈一笑,說道:“這是我們的偽裝。”
2521 先斬後奏
林遠苦笑一聲,無奈地說道:“偽裝?你們以為你們這次是去打野戰嗎?還用偽裝,你們這次可是要從天而降的,頭頂是藍天,腳下是大海,不管你們有什麼偽裝,都會被人家一眼看穿,想要偽裝,除非你們穿上真正的隱身衣。”
陳飛聳聳肩膀,笑道:“他們是我們最重要的偽裝,也是我們的秘密武器,至於具體是怎麼偽裝的,我現在不想告訴你,不過我敢和你打保票,有了這身偽裝,我們一定能成功上到英國人的船上,然後救出兩名飛行員。”
正在這時,一個軍官進了艙室,對林遠說道:“報告林帥,布里斯班傳來訊息,英國人已經將兩名飛行員送上了一艘郵輪,那艘郵輪的名字叫‘太平洋明珠號’,我們的無人機正在對郵輪進行跟蹤。”
林遠說了聲“知道”,讓軍官去忙自己的事情,然後鄭重地對陳飛說道:“陳飛同志,這次行動十分危險,你一定不能擅自行動。”
陳飛輕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我絕不擅自行動也就是了。”
林遠勉強笑了一下,轉身走出艙室,廖崎霏湊到陳飛的近前,語氣裡滿是遺憾,訥訥地說道:“飛哥,看來我們白忙活了,準備打水洗掉這些花紋吧。”
陳飛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林大當家不讓你們幹你們就不幹了嗎?”
廖崎霏和其他四個人都驚撥出來,紛紛說道:“飛哥,您這是要戰場抗命啊?不行啊,會被軍法從事的。”
陳飛哈哈大笑,說道:“你們怕什麼?我是主謀,你們最多算脅從,而且我是指揮官,你們是在服從我的命令,按照‘戰場服從命令第一’原則,你們是無罪的。”
“戰場服從命令第一”原則是軍法區別於民法的很重要的一條,在民法裡,主犯從重判罰,脅從犯從輕判罰,而在軍法裡,服從指揮官命令而做壞事的“脅從犯”是沒有罪的,這是因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哪怕這個命令是錯誤的。
廖崎霏四人紛紛說道:“我們是飛哥一手帶出來的,命早就是飛哥的了,只要飛哥一聲令下,我們什麼都敢幹,只是這次行動成功的把握似乎不大,我們似乎不值得去冒那麼大的風險。”
陳飛輕嘆一聲,說道:“你們覺得我是一個心思簡單的人嗎?”
陳飛平日裡一向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和深沉穩重,城府極深的林遠形成了鮮明對比,於是廖崎霏眾人紛紛點頭,說道:“沒錯啊,和林帥比,您是挺簡單的,和您在一起的時候,您想做什麼我們都猜得到,可林帥就不一樣了,林帥經常會有一些我們根本想不到,他不解釋我們就不明白的想法,有的想法他解釋了我們也不太明白。”
陳飛“啪”地一跺腳,怒道:“放屁!老子的思想深邃著呢,我每天都在想,作為一個特種部隊指揮官,到底應該把什麼事情當做畢生的追求,國家大事是林帥該去琢磨的,用不著我,經過千百次的求索,我終於想通了,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挑戰一切有難度的特種作戰!今天這個大挑戰就擺在眼前,你們說我能慫嗎?”
陳飛這一番心靈雞湯竟然把眾人灌得熱血沸騰,紛紛點頭稱是,陳飛把手一揮,說道:“帶上作戰裝備,我們出發。”
在陳飛給部下灌心靈雞湯的時候,林遠正在積極準備指揮陸軍對東北戰區的英軍發動全面進攻的事情,伊斯特羅在抓住兩名中國飛行員之後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忽略了對塔基梅爾小鎮的襲擾,基地裡的武直二貯備好了充足的彈藥,完全可以作戰,武直二部隊的飛行員也因為兩名飛行員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