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個喇嘛怒道:“你算老幾啊,我和你說你能管得了事情嗎?”
林遠無奈地一笑,說道:“你不是出家人嗎?出家人的脾氣怎麼還那麼衝?”
那個喇嘛怒道:“老子出家以前就這樣,到了寺院也是燒水砍柴,半句佛經都沒念過,我們寺院的大活佛都說了,就是一條狗都比我有慧根,他寧可給一條狗講經都不給我講,你能把我怎麼樣?”
林遠見到這個喇嘛大大咧咧,一點都不像出家人也就罷了,而且還毫不在乎面子,一說話就把自己比得連狗都不如,覺得十分有趣,他笑了笑,說道:“你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就好了,我得看看你說的事情重不重要,要是不重要的事情,我就不能讓你進去見哲不尊丹巴。”
那個喇嘛輕蔑地一撇嘴,譏笑道:“原來只是一條看門狗啊,也好,我就把事情給你說說,你聽完之後趕緊夾著尾巴進去報告。”
林遠心想:“這就是一個渾人,和他生氣犯不上,而且這個傢伙說話還蠻有趣的,我已經很久沒有碰見這樣的人了。”於是他笑道:“好好好,你說吧,聽完之後我夾著尾巴進去報告。”
那個喇嘛說道:“我來自北面的金頂寺,我們金頂寺來了一夥俄國人,趕快讓哲不尊丹巴來救我們。”
林遠聽見這話立刻想道:“俄國人可終於來了!”他急忙說道:“俄國人,是什麼人?有多少人?在你們的寺院怎麼了?”
那個喇嘛說道:“這夥俄國人都騎著高頭大馬,挎著馬刀,還有槍,可威風了,有一千多人吧,他們說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