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日軍的宣傳裡,林遠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人,小澤夏子聽說他是林遠,便想起了用鞭子打她的那個清軍軍官,那個軍官就是林遠的手下,他都已經那麼兇狠了,林遠一定會用更可怕的法子折磨自己,想到這些,她不禁全身抖成一團。
小澤夏子用生硬的漢語哀求道:“別打我,好嗎?我會很聽話的。”
林遠笑著用日語說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問你,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裡?”
小澤夏子不敢面對這個問題,她茫然地搖搖頭。
林遠說道:“我們把你送回去吧?”
小澤夏子的眼睛裡一下子就失去了神采,她低下頭,小聲地說:“是要把我送回軍營嗎?我不要回去,回到軍營,我還是要做那種事情,聽她們說,做這種事情的女人,最後都會得上很可怕的病,死的時候難受極了,我不想那樣。”
林遠說道:“我們不是把你送回日軍的軍營,我們把你直接送到日本,讓你回家,好不好?”
小澤夏子眼睛裡泛起了淚花,說道:“我不想回去,家裡太窮了,回去還是會被賣到軍營的。”
小澤夏子心想:“自己的國家是不能回去了,要是留在這裡呢,自己能做什麼,還是要做和在日軍軍營裡一樣的事情。”想到這些,她的淚水不禁滴滴答答地淌了下來。
林遠說道:“你要好好考慮,現在是戰爭時期,如果你留在這裡,不回到日本,那你就是一個叛國者了。”
小澤夏子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人人不齒的叛國者,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她把頭埋在膝蓋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林遠柔聲安慰道:“如果你想留下來,我已經給你找好事情做了。”
小澤夏子心想:“他一定是讓我在軍營裡做妓女,那也沒辦法,誰讓自己什麼都不會做呢,要是自己回到日本軍營,說不定還會被他們弄去,得上各種恐怖的傳染病,留在這裡,至少沒有病痛的折磨。”
於是她說道:“好的,我答應,我只有一個請求,你們別打我,好嗎?”林遠心想:“這個小姑娘看來是被那個軍官給折磨怕了。”於是他笑道:“你放心吧,沒有人打你,我們是要去做老師。”
小澤夏子驚訝地說:“什麼?做老師!我什麼都不會啊,能教什麼?”
林遠說道:“你怎麼忘記了你天生就會的東西,我們需要你來教日語!”小澤夏子囁嚅著說:“可是,我的漢語也不怎麼好,怎麼教啊?”
195 第一旅
林遠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這裡你是待不下去了,因為很多人都知道你的事情,你要是出去,憤怒的人群會把你給吃了,我們會把你送到北京去,在那裡,你可以學習漢語,過上一段時間,你就可以教日語了,當然,我們並不需要你教得多好,只要能把基本對話教好就行了。”
小澤夏子激動地說:“真的嗎?”
林遠笑道:“當然是真的,不過,有一個條件需要你答應。”
小澤夏子的心又忐忑了起來,她害怕地問:“是什麼條件?”
林遠說道:“我們需要你把你遭遇到的事情說出來,就是你是如何得病的,那個日本軍官對你做了什麼,我們又是如何救你的。”
小澤夏子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林遠說道:“我不想騙你,我們這樣做,是要瓦解日軍的軍心,同時也在國際上給日本製造壓力,如果你同意了,你就完完全全成為一個叛國者,再也沒有回頭的路了。”
其實林遠完全沒有必要爭得她的同意,林遠完全可以讓沈晚晴杜撰一個人物出來,他這樣做,實際上是想試探一下小澤夏子是不是真心實意地投靠自己。可是小澤夏子只是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十六歲姑娘,在她被賣做軍妓之前,她認為世界就只有她生活的村子那麼大,更不可能想到林遠的計謀。
回到日本,就要做軍妓,留下來,就是叛國,這樣的選擇對她來說,實在是有些困難,林遠看到她猶豫的樣子,說道:“你還留戀你的祖國嗎?他們把你當成殺人的工具,讓你帶上最致病的疾病來到我們這裡,絲毫不顧及這種疾病會讓你在極度的痛苦中死去;他們讓你扔掉所有尊嚴,只是為了能夠讓他們發洩一時的**。”小澤夏子抬起頭,小聲地說:“他們說,這是帝國的聖戰,每個人都要為聖戰出力,男人要拿槍上戰場,而我們,就只有為男人們服務。”
林遠說道:“那你見到將軍的妻子,女兒來為男人們服務了嗎?他們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