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了麼,什麼事都要長輩出面,你就這麼沒出息,還活著幹什麼,不如死了算了,早點兒去見你爹,你倆在地下還能做個伴!”賈修羽沒好氣地說。
當年老威寧伯活著的時候,就是賈修羽的下屬,現在焦樹權仍舊是,而賈修羽身為公爵,比伯爵可大多了,他當然不需要和焦樹權客氣什麼。
焦樹權苦著臉道:“賈伯父,不是小侄大驚小怪,而是怕是有人想透過小侄,來對付你啊!小侄要是被抓進去了,大刑之下,他們要小侄說什麼,就算小侄不說,他們也會按著小侄的手,在供詞上按手印的啊,那豈不是對不起賈伯父你!”
他可不知道楊澤想要對付的是誰,甚至他連楊澤是誰的人都不知道。但這並不妨礙他往賈修羽的身上扯,反正都是亂猜,猜到誰不是猜啊!
賈修羽還沒等再問呢,賈繼祖先著急了,道:“爹,這可是大事兒,不能馬虎對待,這是有人要整你啊,咱們賈家可不是軟柿子,誰要敢捏咱們。咱們得捏回去!”
賈修羽喝道:“閉嘴,你懂得什麼!”
他有句話沒說,如果真的是有人要整賈家,他們敢下手,就不怕你捏回去,真以為賈家很了不起麼,嚇唬老百姓是足夠用了,嚇唬那些實權派,那是肯定嚇唬不住的。人家實權派從來不嚇唬人,直接就會動真格的。
賈修羽很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這裡不是說話之地,隨我去客廳……不。還是去書房吧!”說完,當先走人。
賈繼祖和焦樹權在後面跟著,一起去了書房,一進書房。焦樹權立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