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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成賢茫然地看向了郭康富,喃喃地道:“楊大人平常,也是如此的囂張……不不,是如此的豪氣嗎?”
郭康富嘿嘿一笑,道:“你是新來的吧。姓馬?你就放心跟著我家縣尊吧,保準有你吃香的喝辣的時候!”
當幾個捕快抬著大筐路過馬成賢面前時,馬成賢的眼睛不再茫然了,忽然間閃亮起來,這些錢都是自己的了?要真能保住這些錢,那可真是太好了,跟著楊澤那絕對是個好出路!
只是不知那威寧拍會怎麼報復,想到這裡,馬成賢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大隊後面,也往縣衙門跑去。
在混亂當中,捕快們並沒有把賭坊裡的人都抓起來。那麼多的人,哪可能在短時間內就分出誰是誰來,這是很不現實的,所以逃掉幾個漏網小魚。也在所難免。
而那幾條漏網小魚都跑向了威寧伯府,他們要去報信兒,賭坊被砸了。可不是小事,威寧伯雖然家大業大,但賭坊也是來錢的一個大產業,威寧伯不可能不心疼的。
小魚們跑到了威寧伯府,砰砰砰地敲大門,叫道:“門房,門房,快快開門,出了大事了!”
威寧伯府那是很氣派的,多少年的老宅了,一代人又一代人的重修,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金碧輝煌了。當然,為了配得上這座伯爵府,裡面的門房也是很牛氣的。
“大半夜的,誰這麼大呼小叫的,活得不耐煩了,找打不成!”在斥責聲中,門房把大門開啟一條縫,向外面望來,見門站著幾個平民百姓,還是衣冠不整,披頭散髮,連鞋都跑丟了的平民百姓,這門房大怒,罵得更加起勁兒了。
一條小魚忙道:“門房大哥,不不,管家大哥,我們是千金如意坊的,今晚萬年縣的縣太爺帶隊,把咱們的賭坊給砸了,還把劉五哥和一從兄弟給抓走了,咱們僥倖逃脫,特地來報信兒的!”
剩下的幾條小魚忙道:“對對,要是伯爺還沒睡下,勞煩管家大哥去通稟一下,這可不是小事啊!”
那門房卻道:“不要亂叫,我可不是管家,要是被管家聽到了,是打你們一頓出氣,還是找我啊!”
嘴上說著話,他心中也是驚疑不定,萬年縣的人砸了賭坊,這是怎麼回事?他叫幾人等在門外,自己則把大門又給關上了,小跑著去了後院,他一個小小門房,當然沒資格直接去見威寧伯,他只能先去找二管家,然後由二管家去找大管家,然後才能由大管家去找威寧伯,沒辦法,豪門貴族都這樣,想見主人一面,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時間還不算太晚,二管家並沒有上床睡覺,正坐在屋子裡喝著小酒,聽了門房的報告,二管家大吃一驚,酒也不喝了,連忙就往大管家那裡跑。巧得很,大管家也在屋裡喝小酒,聽了二管家的話,也是嚇得立即酒醒了,又趕緊往威寧伯的院子裡跑。
威寧伯就沒在屋裡喝小酒了,他剛剛洗完了澡,看著床上的美人,想著要玩什麼花樣呢,外面就有人跑來敲門了,聽聲音竟然是大管家的。
威寧伯心中大是不快,當然不管換誰,這時候都不會很愉快,他示意床上的美人不要出聲,他則披了衣服,來到門口,道:“可是出了什麼大事?”
他家的大管家是很懂事的,如果不是出了大事,肯定不會這個時候敲門。
大管家在外面道:“老爺,出大事了,咱們這的千金如意坊被萬年縣令給查封了,是縣令親自帶隊去的,把劉五也給抓走了。”
威寧伯咦了聲,道:“萬年縣令?那是誰,我認識他嗎?”
他是個沒什麼權勢的勳貴,別說是他,就是他爹和他爺爺,都沒有資格進入權力中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當權,所以是早就絕了仕途上的念頭,只經營自己的產業,所以對於官員們的調動。沒什麼興趣,也不知道萬年縣的縣令就是楊澤。
大管家對誰當縣令,也不是太上心,反正誰當縣令,也不敢把威寧伯怎麼樣的,可現在卻真的怎麼樣了,他就抓瞎了。
大管家道:“聽人說,好像叫楊澤,是新上任的,不過具體怎麼樣。小的不知,老爺你應該是不認得他的!”
威寧伯把門開啟,出了屋子,又把門關上了,免得大管家偷窺裡面的美人,他道:“我都不認得他,他幹嘛查封我的賭坊,那賭坊可是會下金蛋的母雞,關一天門。我就得少賺多少。”
大管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好道:“跑來報信兒的人就在府外,要不然叫他們進來,老爺你親自問問?”
莫名其妙的就得罪了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