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平常缺少運動,成天對著電腦,本來就亞健康了,再晚上吹空調,更容易不舒服,感冒是常事,要是不注意,連著打嗝兒的症狀也會有,其實就是胃裡積熱的關係。
好在現代的醫療保障健全,成藥無數,冰鎮西瓜又不是難得之物,家家戶戶幾乎每個人夏天都能吃到,小毛病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從這點上講,現代人可比古代人幸福得太多了。
玉飛燕聽自己的病能治好,還這麼容易就能治好,她道:“呃,原來……呃……西瓜竟……呃……然是藥引……呃呃……”
楊澤站起身,道:“冰鎮西瓜不是藥引,而是清胃熱之用。醫書上說,西瓜者,性大寒而甘,天然白虎湯也,清胃熱最宜。胃熱得清,胃氣不逆,則呃逆必減,故食瓜可以代藥,你以後要是再得到了這病,趁著沒這麼嚴重,使勁兒吃西瓜就行了,連藥都不用吃!”說罷,出屋去了。
裘大娘子揮了揮手裡的藥方,對玉飛燕笑道:“看著了吧,官醫就是官醫,醫術可是高超,吃個西瓜就能讓你病好!”
“買個……呃……大點兒的……呃……西瓜!”玉飛燕道。
楊澤出了屋子,見付丙榮跪在地上,左邊的臉上印著掌印,而解文秀則滿臉怒氣地站在他身前,看樣子是剛才當舅舅的狠狠甩了外甥一記大耳光。
見楊澤出來了,解文秀平了平氣息,道:“小楊先生,那玉飛燕的病可有治好,如治好了,咱們就走吧,在下實不想在這裡多留了!”
楊澤看了眼付丙榮,只好點了點頭,小聲勸道:“多解大人,小付年紀也不小了,又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何苦讓他下不來臺呢!”
付丙榮捂著臉,小聲道:“舅父大人是為了我好,小侄沒什麼臺可下的!”
這外甥不錯,當眾捱打,還替舅舅說好話。楊澤點了點頭,人家自己都不在乎了,他在說別的那不是多餘麼,話頭一轉,道:“當面訓子,背後教妻,解大人是把小付當成了兒子一般看待,難怪他這麼聽你的話呢!”
解文秀嘆了口氣,道:“他要是真能聽我的話,我那老姐姐可得省多少心啊!”
解文秀實不願在此多待,深怕外甥又對那個玉飛燕戀戀不捨,拉著楊澤便往外走,離了歌舞坊,去了他家。付丙榮和木根跟在他倆的後面,難得的是,這兩位年紀相差挺多,可卻挺投機的,說說聊聊,竟然大有成為知己的前兆。
到了解家,楊澤見了解文秀的娘子,便在院子擺了桌酒菜,解家娘子手藝還算不錯,幾樣小菜做得相當地道,尤其是其中的一道上湯煮白菜,味道鮮美之極。
用罷了飯,解文秀把付丙榮打發到一邊去,院子裡只剩下他和楊澤兩人,他問道:“小楊先生,在下有一事相詢,這事有點兒難以啟齒,不知當講不當講?”
楊澤笑道:“有道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要是不問,我自然就裝糊塗了,可你既然開口,那你問啥我就說啥。解大人是想問司**曹這差事,長史大人到是想怎麼安排的吧?”
解文秀默默地點了點頭,這事關他的官途,雖明知問楊澤不妥,可他卻實在找不到別人問了。
楊澤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那你看我,我能當這個司**曹嗎?”
解文秀搖了搖頭,道:“說句得罪的話,小楊先生你無功名在身,又無戰功,就算是長史大人再賞識你,你也是當不了這個功曹的,至少現在當不得。”
楊澤道:“那這個功曹的位子能空著嗎?”
解文秀又搖了搖頭,道:“恐怕不能,只是實不知刺史大人是要怎麼安排,這才是讓在下最頭疼的地方。”
楊澤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要不,我替你探探刺史大人的口風?”
解文秀立時現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表示這樣不太好吧,很有點兒既然吃羊肉,又怕羊肉太羶的樣子。
楊澤笑道:“你要是不想爭這個位子,那我就不問!”
解文秀表情立時又一變,再次吞吞吐吐了一番,表示要是不太麻煩的話,那你就幫我問問唄!
楊澤心中好笑,感情兒,這就變成你想吃羊肉,不管羶不羶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升官這種好事,你不去爭,難不成還指望別人硬往你懷裡塞麼!
表情很嚴肅地,楊澤鄭重表示,他一定會為解文秀去探口風的。又說了幾句閒話,他便告辭出門,帶著木根,返回自家。
剛出門,沒走多遠,後面卻追上來了付丙榮。這位付大風流攔住了去路,張嘴就道:“小楊先生,你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