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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路上原本應該緊張,畢竟是去打仗的,可有了木根的“愛情故事”,大家也便不怎麼緊張了,說說笑笑,把緊張的情緒壓下了不少。
誰知,小公主菜菜竟然從後面追了上來。
楊澤大吃一驚,問菜菜道:“你不是在畫連環畫嗎?”
“畫完了啊!”菜菜道。
“那你不是說剿匪沒意思嗎?”
“我又認為有意思了呀!”
楊澤面現難色,道:“你父王不讓我帶你去。”
“我沒讓你帶啊,我自己來的!”菜菜理直氣壯地道。
楊澤無法,只好帶上她,就算把她給送回去也沒用,她還是會跑出來的,這小姑娘野著呢!
不一日間,鎮西官兵到了求州,直接進城,自有求州官員安排官兵們的住宿,楊澤則徑直去了刺史府,去見公羊留。
公羊留卻沒有迎接楊澤,只派了別駕出來,楊澤問那別駕,公羊留怎麼不出來,自己的品階可高過他,按道理來講,公羊留是應該出來迎接他的,難不成又皮子緊了,想讓自己給他鬆鬆?
當然話沒說得這麼直接,但意思是表達出去了。
求州別駕當然聽明白了,他苦笑道:“這些日子州里事情太多,刺史大人累得舊疾發作,病倒在床,沒法出來迎接楊大人了,還請楊大人去後宅看看,如能給刺史大人看看病,那是最好,要不然他無法處理公務,求州可是會亂的。”頓了頓,補充一句:“現在已經夠亂的了,已然到了政令不出州城的地步了!”
楊澤吃了一驚,半路上除了沒看到行商之外,也沒見怎麼亂啊,怎麼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在求州別駕的帶領下,楊澤到了後宅,通稟之後,進了公羊留的臥房,一進門,楊澤便是一咧嘴,好麼,滿屋子的藥味兒,而堂堂公羊刺史,竟然光著後背,趴在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一章 獨自去剿匪
屋子裡丫環不少,卻沒有刺史夫人,公羊留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夫人竟然不知跑到哪裡去了,這也真是奇了!
楊澤總不好問一句,公羊老兄,你都病成這樣了,你老婆呢,跟著漢子跑啦,只留下你一個人?他倒是有心想這麼問,好好打趣一下,可這個打趣話要是一說出來,他還真怕公羊留從床蹦起來,撓他!
走到床前,楊澤假裝關心地問道:“公羊大人,怎麼只些許時間不見,你就病成了這個樣子,可有請醫生來給你看看嗎?”
公羊留抬起頭,精神不太好,眼中有紅絲,他道:“楊大人,你可算是來了,要是再晚幾天,怕是就見不著本官了呀!”
“不至於這麼嚴重吧,讓本官來給公羊大人看看!”楊澤伸手抓過公羊留的手腕,給他號脈。
曾聽嚴誠厚說過,公羊留有筋痺的舊疾,也就是現代人所說的坐骨神經痛,這病很是遭罪,但說有性命之憂,那就太誇張了。
公羊留卻不等楊澤號脈號出什麼來,便道:“這也算是舊疾了,是本官想鼓勵百姓在求州種植水稻,所以親自下了田,結果水太冷,本官年紀又大了,落下了病根兒,怎麼治都治不好,尤其是一勞累,病情就加重。”
楊澤嗯了聲,道:“水稻種成了嗎?在求州這地方,種水稻可是不容易的,還是種麥子好些。”
公羊留唉聲嘆氣地道:“沒種成,本官卻得了這病。還真是虧大了呀!”
見他不主動提公務,楊澤也不主動問,只給他看病。先號了脈,公羊留沒有別的毛病,只是坐骨神經痛,所以表症明顯,脈相弦澀,舌質不鮮,舌苔發白,這是很明顯的筋痺表症。
楊澤看完了這些。又問道:“尊夫人呢。她是一直照顧大人你的吧,有些小問題,本官想要問下她。”
公羊留停頓片刻,沒馬上回答。過了片刻。這才道:“和孩子們去琅州了。去走親戚了,咱們州里最近不太平,他們留在這裡不安全。這個。這個嘛,等會兒咱們再說,不急,不急!”他表情很古怪,不知在想什麼。
楊澤一皺眉頭,如果不急,那幹嘛卻把自己急著找來,自己可是領著軍隊過來的,而且剛才那別駕可說了,突覺強盜的事已經嚴重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怎麼著也和不急二字扯不上關係。
可人家本州的主事刺史都說不急了,他這鎮西的縣令幹嘛還急,等會再說,那就等會再說。
楊澤接著給公羊留做檢查。
公羊留的坐骨神經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