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一下當時的案情,這也費不了多少時間,如果不行的話,再用刑審問不遲。”
舒堂舉眨巴眨巴眼睛,心想:“真有自信,不過,就象他說的那樣,反正也費不了多少時間,依他便是,誰讓我欠他一個人情呢!”
他回過頭,看著被押在後面的尤家兩兄弟,又問道:“那為何讓他倆進來,不讓尤老四一起來呢?”
楊澤笑了笑,道:“咱們進來看現場,其實帶誰不帶誰,都無所謂的,但帶他們兩個進來,一是可以隨時問話,二可以讓那綁在門口的尤老四精神崩潰。舒大人請想,那尤老四面對那些百姓,會是個什麼樣的心情?他又見兩個哥哥被咱們帶走,又會不會認為自己再怎麼狡辯也沒用了?到時咱們再出去,怕是無需用刑,他也什麼話都說了,只求速死,生無可戀了。”
這屬於心理戰了,舒堂舉不太明白。可聽了楊澤的話後,隱隱約約的感覺,這是個好辦法,說不定他們再回前院時,那尤旭陽已經崩潰,認為活著是不可能了,還不如快點死掉,還能少受點苦楚。
待又進了尤家老爺子的住處,楊澤讓舒堂舉看了那秘道,陪著舒堂舉走了一圈。又返回了小院子。
這回不用楊澤解說。舒堂舉也全都明白了,他道:“如此看來,案發那日,那尤老四是先從他祖父的房間裡出去。故意讓人看到。以此來得到人證。證明他不在現場,隨後他再從外面潛入房間,殺死了他的祖父。之後又從秘道出去,如此行兇,他自認為是神不知鬼不覺了。”
楊澤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這樣,只不過可憐他那祖父,想必他知道誰害了他的三孫子,卻為了不再少一個孫子,只好不對外說出實情,結果呢,反被他要保護的孫子給殺了。”
這時,尤家那哥倆放聲大哭,尤四郎殺了祖父,已然確鑿無疑,他倆感傷祖父之死,豈有不大哭之理。
楊澤叫過尤旭起,道:“尤二郎,現在你知道你祖父為什麼要打罵你,趕你走了吧,他是怕你也被害了啊,明著是趕你走,實際上是護著你。”
尤旭起現在哪還有不明白之理,他哭道:“小人當初還錯怪了祖父,以為他偏心,現在想起來,直是慚愧,無地自容啊!”
楊澤又對尤旭升道:“你祖父明知你不堪擔當尤家家主,卻還是讓你當了,是因為看你性格良善,你當家主不會害死別的兄弟,可要由你那四弟擔當,他卻是要害死你的,這點你以前不明白,現在明白了吧?”
尤旭升同樣是淚流滿面,點頭道:“小人明白了,祖父大人一片慈心,可卻被狼心狗肺之人給害了。”
舒堂舉嘆了口氣,他年紀大了,也有兒孫,要說愛護兒孫的心意,並不比尤家老爺子少,如果他遇到這種事,他也忍不下心去,在死了一個孫子之後,再死一個,可沒想到他不想讓尤老四死,他這個四孫子卻要他死!
舒堂舉道:“想必是尤家的家主責備了他的四孫子,以至於尤老四懷恨在心,所以下毒手害了他,這尤老四真是豬狗不如啊!”
楊澤點了點頭,尤家老爺子和尤旭陽案發那晚說了什麼,已然無從考證,尤旭陽是不會說的,一個明知必死之人,哪可能去詳細地說自己的犯罪過程,頂多認個罪,表示個悔改,一般來講,也就如此了。
舒堂舉道:“尤家家主的案子可以結了,但尤三郎的案子,怕是還得重審,應該也是尤老四乾的。楊大人,咱們要再回前面去審嗎?”
楊澤嗯了聲,卻問尤氏兩兄弟,道:“如果本官所料不錯,尤三郎的隨從,被當成是兇手了吧,已經被殺頭了,還是畏罪自殺了?”
舒堂舉老臉一紅,沒吱聲,這案子是他給結案的,結的相當的不地道,當時是收了尤老爺子的賄賂,所以草草結案,結果禮單還讓尤旭陽當眾給爆了出來。
尤旭升道:“兇手確是三弟的隨從,他家著了火,都被燒死了,但現在看來……”
舒堂舉連忙咳嗽兩聲,不等尤旭升再說,他便道:“現在看來,應該是尤老四殺人滅口了,那個隨從一直躲在外面,前些日子才回來,一回來就被滅了口,這點倒是不用審了,本官當時結案時倉促了些,這個……幸虧楊大人你來,這才讓真相大白天下呀!”
楊澤微微一笑,心想:“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他道:“那隨從也不是什麼好人,和尤老四狼狽為奸,狗咬狗而死,不算冤枉。不過,這案子並非本官一人所破,如果不是舒大人你協助,怎麼可能破了此案呢!”
舒堂舉大喜,他是要告老還鄉的人了,不在乎有沒有功勞,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