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全聲寂靜,鴉雀無聲,連曹國舅、範仲俺這些早有準備的人,都是無語望天。
這的確很唐奕,走也得走得瘋狂啊!
百官更是木然:不,不跟我們玩了是什麼意思?
韓琦更是瞪著眼珠子一臉的見鬼,腦子裡都是剛剛在船上唐奕說的那句“咱們不是一路人”。
“怎麼?”唐奕玩味地看著每一個人的表情,玩味地看著他們的茫然。
“聽不清?”
“那我再說一遍!”
“我折騰夠了,要走了,今日來與諸位話別。”
“。。。。。。”
“。。。。。。”
群臣依舊茫然,依舊有點找不著北。
心說,這鬧的是哪一齣?如日中天之時,你說你不玩了?要走了?來和大夥兒道個別?誰信啊?
唐奕似乎也看出了眾人的疑問,“不明白吧?”
一邊說,一邊在宗廟前的石階上坐了下來。
歪著身子,俯視群臣,頗有幾分自在。
“不明白沒關係,奕來告訴你們為什麼。”
“二十多年前,奕受恩師感召,生出興宋之志。幸得先帝抬愛,方有今日之功。”
“放眼望去,大宋吏治清明,軍武齊備,萬民安樂,當年興宋救亡之宏願亦已達成。”
“你們說,對嗎?”
“對。。。。”群臣附和,無有雜論。
畢竟唐奕說的是事實,無可反駁。
韓琦更道:“子浩之功,萬書難表,卻為我等凱模。所言之盛世,亦無浮誇。”
“呵呵。”不想唐奕一聲苦笑。
“可我卻覺得不對。”
“因為醫宋之舉還有最重要的一項痼疾未除,諸位可知是何頑疾?”
不等群臣做答,唐奕已經給出了答案。
“那就是我!”
“你!”
“你們!”
說到這裡,唐奕眼神犀利了起來。
“還是不明白嗎?”
“好,那奕就把話說的再直白些!”
一指誓碑,“太祖深知唐末之亂武禍天下之苦,遂立此碑,以表以文治世,以德服民之決心!”
“後先帝又加一句,乃全信唐奕,託付家國之誠意。”
“太祖、先帝之德行、志願盡附於碑文之上。”
“可是,此舉雖可銘志,卻也留疾。”
唐奕站了起來,行至眾臣面前,“不殺士大夫,固然可免唐末之禍,卻也造就了文高武低、儒弱不堪的大宋!”
“造就了,只放不殺、死罪不加身的驕橫文人!”
“而先帝這一句世代輔政、百罪皆恕,又把我唐奕超脫於法王之外。”
“試問,有這樣的特權之臣,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