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閉關苦讀,你們屁事兒太多,離我遠點!!”
咣,門板拍在一處,發出一聲悶響。
隨即,就聽裡面,唐奕聲嘶力竭地吼道:“巧哥!!!拿《孝經》來!”
。。。。。。
張晉文愣愣地看了半天,轉頭對曹佾道:“他啥意思?當起甩手掌櫃了?”
曹國舅深以為意,沉重點頭,“大郎這回好像認真了。。。。。。”
“噗。。。。。。”
張晉文噴了,“認真?他不會真要考狀元吧?”
咣!
樓門勐的又開了。
唐奕衝出來,指著張晉文的鼻子大罵:
“誰要考狀元!?誰要考狀元!?我考你大爺的狀元!”
“再特麼提‘狀元’二字,老子把你這些年嫖過的姐兒刻塊碑,立在碼頭上!”
咣!
樓門又關了。。。。。。
唐奕真要考狀元。
正如他在北屏山上,在柳七公墳前所想,特麼都是兩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啊!?
第二天一早,賤純禮迷迷煳煳地起床;迷迷煳煳地先去給父親大人請安;迷迷煳煳地路過唐家小樓;迷迷煳煳地聽見從院裡傳出郎朗讀書之聲。。。。。。
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順天下,民用和睦,上下無怨。汝知之乎?”
。。。。。。
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復坐,吾語汝。”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揚名於後世,以顯父母,孝之終也。夫孝,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大雅》雲:‘無念爾祖,聿修厥德。’”
賤純禮掏了掏耳朵,這動靜好熟,怎麼聽著像唐大郎?
好奇地進院一觀。
這一看不要緊,真特麼是唐奕!
正捧著本《孝經》,搖頭晃腦地背頌。。。。。。
“特麼見鬼了!”
賤純禮偷偷地又撤了出去。
回到大宿舍。
“我特麼看到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曾鞏知道他喜歡一驚一乍,沒當回事兒地問:“看見什麼了?”
“唐大郎起早溫書。。。。。。”
呵。。。。。。
呵呵。。。。。。
一屋子正在整理內務和洗漱的同窗無不幹笑。
王韶道:“那還真挺不可思議的。”
然後就沒了下文。
“真的!!”
賤純禮一看大夥的表情,就知道沒人相信。忍不住大叫:“沒開玩笑!”
蘇小軾裝模作樣地捅了捅晏幾道:“來觀瀾幾年了?”
“三年多。”
“見過小唐教諭早起看書嗎?”
“沒有!”
又看向宋楷,“你呢,來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