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顏良則下令仔細的檢查周圍地形,防止圍營所在的地勢,存在被石油蔓延的威脅。
確保沒有危險後,顏良令大軍入駐,將精絕城圍成了鐵桶。
此一役,顏良不僅重創精絕人,奪取了城外油田,將精絕人圍困於城中,還俘虜了近五百名精絕女兵。
換作是西域其他國家的俘虜,顏良為了懲治他們的頑抗大楚天威,恐怕早就下令,統統將俘虜斬殺。
眼下的這些俘虜卻不同,她們可都是年輕“力壯”的女人。
殺之可惜,當然要好好的利用。
顏良遂是下令,將五百精絕女俘虜,統統都發配往娼營,獎勵給三軍將士,任由他們發洩,以作為對他們的犒賞。
旨意一傳出,全軍自然是歡欣鼓舞,對顏良無比感恩。
大楚的將士們迫不及待的想征服精絕城,為的就是一享滿城的女人,如今先有五百精絕女人在眼前,大傢伙早就急不可耐,想要嘗一嘗這女兒國的女人,與尋常女人有什麼不同的滋味。
當天晚上,娼營之中燈紅酒綠,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數萬將士們排起不見尾的長龍,一刻不停的征伐那五百精絕俘虜,將積聚已久的精火,統統都洩在這些強壯的女俘身上。
痛苦的嚎叫聲,響徹了夜空,卻刺激了大楚將士們的雄心,整個娼營中都瀰漫著濃濃的原始獸性。
那些精絕女人們,雖本還想擊敗楚軍後,每人搶四五他楚國男人,淪作她們的男奴,供她們享樂,交配生育優秀的的代。
現在她們的目的達到了,而且還超值的,她們卻後悔到連哭都來不及
她們得到的不是四五個男人,而是成百上千,而且還是一晚上得到。
數不清的飢餓的蛟龍,在她們的身體是大鬧,肆意的翻騰,直到將她們折磨到春水橫流,洞府破損,氣盡力竭為止。
一晚的折騰後,就有近半數的精絕女人斃命,屍體被抬了出去,懸掛在了精絕南門。
顏良是要用那血腥的畫面,來震懾精絕人,打擊她們殘存的抵抗意志,讓她們知道和我顏良作對的下場。
精絕城南門,女王拂紅和她的女兒們,僵硬的立在那裡,目光中閃爍著絲絲的驚悚之色。
那兩百餘根木樁子,就那麼顯眼的樹立在城前。
木樁之上,一具具赤條條,鮮血淋漓的精絕女人屍體,被懸掛在樁子上。
那血腥殘酷的畫面,極具視覺衝擊力,令城頭觀看的精絕殘兵們,無不膽戰心驚。
“母王,我要殺出去,親手宰了顏良那狗賊,為她們報仇!”大公主石蘭,激憤的叫道。
拂紅一臉陰沉,似乎也恨不得出兵,與楚軍決一死戰。
“咳咳。”司馬望乾咳了幾聲,勸道:“女王殿下啊,恕我直言,到了這個地步,敵我實力相差太過懸殊,還是堅守待援為妙,因怒出戰,只能徒損士卒而已。”
“堅守待援?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不下十遍,援兵什麼時候才能到?”拂紅不悅的抱怨道。
司馬望自信笑道:“女王殿下放心吧,我料不出一月,波斯的前鋒軍必定會翻越蔥嶺,殺入西域,那個時候,顏良必不敢與戰,只有撤兵退回玉門關,精絕之圍自解。”
“一個月麼。”
拂紅若有所思,沉默不語,顯然在分析著敵我雙方的實力,盤算著自己能否堅持那麼久。
“女王也看到了,顏賊殘暴成性,女王殿下若不堅持下去,這一城的精絕人,只怕都難逃外面那幾百人的下場,恕我直言,女王殿下已無路可走,只有硬著頭皮堅守下去。”司馬望冷冷道。
拂紅沉默不語,拳頭緊握,眼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
很顯然,失去了半數的兵力,又失去了城外的油田,她對於守住精絕城,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這時,那小女兒沙真,卻道:“母王,我們最厲害的武器就是黑油,如今失去了黑油,還怎麼守城。先前那顏良不是答應,只要我們投降,就不會把我們怎樣麼,女兒以為,不若派人出城去見那顏良,和他再次談一談歸降之事。”
此言一出,司馬望神色立變,急道:“三公主此言差矣,顏良殘暴成性,絕不能歸降,絕不能啊。”
“你這廝,就會嘴上說說,打起仗來逃得卻比誰都快,我們憑什麼總是聽你的。”沙真狠狠瞪他一目,言語顯是在諷刺他事先臨陣先逃之事。
司馬望臉色一紅,尷尬之下,一時不知如何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