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總是應該了吧!”
“嗯!”
如意答得輕若蚊吟,趙清澤卻是笑著抱住瞭如意誇讚:“我的如意怎麼這麼乖,我該給你什麼獎勵才好!”
他輕輕的低頭吻了吻如意的腦袋,但是嘴上卻並沒有再說下去。
如意也只當是情話,除了聽了有些臉紅,也並未較真。
趙清澤與如意說了一會兒話,膳房裡便送上了二人的午膳。
等二人簡單用完午膳後,還未歇下,外邊芍藥突然進來通報:“曹姑姑想過來與皇上和娘娘道別。”
“奶孃走的這麼急?”
趙清澤聽了這話倒有些微微奇怪,他轉頭看著如意笑道:“今晨我剛發了一道給曹家的聖旨,也給曹家賜了宅院,看來奶孃是真的有些等不及與兒子團聚了!”
說完這話,他倒是語氣溫和的對芍藥吩咐:“那就請奶孃進來吧!也不是外人,不必在廳裡接見了!”
芍藥笑著應承退了下去。
芍藥走到外邊廳裡時,正好見到曹奶孃與曹瑞二人站在廳內等候著,曹瑞正扶著曹奶孃站著。她頓了頓腳步,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走了上去,語氣溫柔道:“姑姑,皇上說您不是外人,所以讓您進屋去道別就好!”
曹奶孃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卻是看向了身後的曹瑞,開口道:“瑞兒,屋裡你不方便去,你在這裡等著娘,娘進去與皇上道別!”
“好!娘你小心。”
曹瑞細心叮囑,芍藥卻是笑著扶過曹奶孃的另一邊手,開口道:“曹公子莫擔心,奴婢會照顧姑姑的。”
“那就麻煩芍藥姑娘了!”
曹瑞抱拳衝著芍藥感激一笑,芍藥卻是低垂下了腦袋,沒有再言語,只是小心攙扶著曹奶孃朝著裡側的屋子走去。
曹奶孃剛剛一入寢宮,便恭敬的跪在了地上謝恩行禮。
“奶孃真是的,趕緊起來。”
趙清澤笑著搖了搖頭,如意在一邊見了,也連忙讓芍藥攙著扶了起來。
“姑姑,不對,奶孃現在可是一品誥命夫人了,我也該叫曹老夫人了!”如意笑著開口說道。
新升為曹老夫人的曹奶孃聞言卻是笑著道:“在奴婢的心中,曹夫人,哪有皇上一聲奶孃、貴妃娘娘一聲姑姑來的尊貴。”
曹老夫人這話說的倒也是發自內心,也是實情。一品誥命夫人,朝堂會封賞下的可不是一位,而且這個也只是一個頭銜,甚至很多宮中的貴人根本記不住某些個夫人,但是皇上的奶孃、貴妃娘娘稱呼為姑姑,這代表的卻是榮寵。
趙清澤和如意聞言也是笑了。如意笑道:“姑姑快請坐吧!我也還習慣稱呼姑姑。”
曹老夫人倒也沒有推辭,在他們下首坐了下來。
“奶孃今日是來道別的,估計回家去還有諸多事情要料理,朕也不多說了,只是奶孃日後常進宮來坐坐。”
趙清澤笑著開口道。
“只要皇上和娘娘不嫌棄,奴婢自然是要常來叨唸皇上與貴妃娘娘。”
曹老夫人眼角笑出了皺紋,但是身上卻透露出了一股喜悅。
“姑姑怎麼還自稱奴婢?”
如意笑著提醒了一句。
而趙清澤聞言心中也微微動容,但臉上卻是笑著道:“奶孃如今可不好再自稱奴婢了!”
曹老夫人其實不算是宮裡面的宮人,當初,趙清澤還是太子時,在曹家遭難後想接曹奶孃進宮照顧,誰知曹奶孃雖然被接進了宮,卻是執拗的把自己當成了宮人一般,管理著當時東宮裡太子的寢宮。而這自稱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曹老夫人似乎也想到了往事,卻是笑道:“瞧這嘴巴也是習慣了,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
趙清澤也沒有多說,只是笑道:“奶孃既然還要出宮,朕也不多留,不過這宅邸是朕賞賜的,雖然曹家以前的老人都過去了,但散的散、離的離,朕讓人再選二十名宮人給你們送去,只當是慶賀奶孃與阿瑞的喬遷之喜。”
“這宮中之人自然是極好,賞賜到曹家未免糟蹋了……”
曹老夫人聞言有些惶恐,而趙清澤卻是笑著擺了擺手道:“奶孃莫推辭了,而且奶孃不是著急給阿瑞張羅婚事嗎?這好的人家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但曹瑞身邊可以先放幾人伺候,宮裡出去的,至少身家清白,規矩也好。對於她們而言也是一條出路。”
曹老夫人聞言有些意動了。
趙清澤與如意送走了曹奶孃,如意卻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