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怪我呢。”
成,姐姐你只要別朝我笑怎麼找都成……
她偷偷看看缺月……原來缺月也別開目光不敢看錦地羅的臉……強人啊。她對錦地羅的佩服已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此時的錦地羅還能夠安然的接下教導新月的任務,在她來說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滄冥水榭裡新進的小姑娘,包括當年的缺月,都是由她一手調教從未失誤,而眼前的女孩兒看起來伶俐曼妙,應該不會比旁人難教。
——咳,應該。
事實證明,錦地羅的眼光……是沒錯的。對於絲竹樂器,新月這個女孩還是有天分的,初學的幾天也還認真,安安穩穩的跟在錦地羅身邊學習,倒也學了個有模有樣。可是幾天之後,就在錦地羅初步肯定了她的琴藝當天,新月“翹課”了。
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新月竟然抱了琴去堵在笑無情的必經之路上大唱情歌。
錦地羅想不到,笑無情也同樣料不到的。他的生活,終於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樂子”,從此耳根不得清靜。
*
薄薄淺淺的霧,一如行雲別館過去的每一天,縹緲悠然,恍如雲端夢中。
白玉高臺上,笑無情一身蓮白錦緞,外面鬆鬆的披了重紗的袍子,慵懶的坐在木塌上,白玉如雕的手隨手拿起白玉石桌上漂著雪白梨花的雪梨冰羹。站在他身後的寒水月俊美清冷,好似一個沒有溫度的玉雕,薄霧環繞著這二人,宛若仙境之中。
共處一境的第三人卻無法如此悠然,笑無情眼也未抬,淺嘗了一下白瓷盅裡的雪梨羹,漫不經心道:“坐啊。”
錦地羅那甜到有毒的笑容看起來似乎有一點不易察覺的勉強,“不敢,在公子面前,錦地羅怎麼敢坐。”
笑無情放下盅子,抬起頭來,一笑傾城。
“無妨,坐吧。”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