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顯出一種濃烈的壞人氣息。
“是——江春南?!”丁兆蘭驚呼。
“江春南?”金虔撓撓腦袋,眯眼又瞅了半晌,才猛然回想起,不由驚呼,“雲容社的那個老三,杭州富豪江家的那個江春南?!”
“就是他!”丁兆惠一錘定音。
“有沒有搞錯啊!”金虔抓著頭髮驚呼。
這人不是打醬油的嗎?咋搖身一變就成了反派中級Boss啦?
白玉堂一眯桃花眼,點開江春南的啞穴,呲著白牙問道:“說!為何要抓小金和丁月華?”
江春南臉色鐵青,雙目緊閉,不發一言。
“不說是吧!”丁兆惠冷哼一聲,挑起一個陰笑,從腰間抽出長刀,在江春南身上比劃道,“不知江公子可曾聽過凌遲?從胸口切到四肢,一共要切三百六十刀,據說切完之後,人還能活好幾個時辰呢!看江公子這一身細皮嫩肉的,估計割起來很過癮啊!”
眾人望向丁兆惠,同時打了一個寒顫。。00ac8e《》 @ Copyright of 晉江原創網 @
江春南身形劇烈一抖,仍是沉默無聲。。f29c21《》 @ Copyright of 晉江原創網 @
丁兆惠眯起眼:“恩,讓我想想,先從那塊肉切起呢?”說著,舉起長刀就向江春南胸口劃去。
“丁二俠,且慢!”展昭突然開口道,“還是將此人交給官府發落吧。”
“沒問題!不過先讓我切兩塊肉試試刀。”丁兆惠冷笑道。
“莫要亂動私刑。”展昭上前一步,擋住了丁兆惠。
丁兆蘭也上前勸道:“二弟,莫要衝動。”
丁兆惠氣呼呼收起長刀,狠狠瞪了江春南一眼:“看在展大人的面子上,先放過你小子!”
“貓兒,如此惡人,你何必護他?!”白玉堂抱著肩膀,一臉不贊同。
“展某隻是秉公辦理。”展昭沉聲道,又望向江春南,“江春南,你的昭彰罪行,上了公堂自會審個清楚明白。”
不料此言一出,剛剛還一副死人模樣的江春南突然暴睜雙目,眸光陰寒滲人,一身暴虐之氣幾乎噴洩而出:“展昭,此次我棋差一招,讓你佔了先機,但你莫要得意,我手裡握有你的死穴,你總有一天會死在我手裡!”
“階下之囚,還敢口出狂言!”丁兆惠一拳搗在了江春南的鼻子上,江春南頓時血流如注。
“貓兒,你和此人有仇?”白玉堂奇道。
展昭皺眉搖頭:“展某和此人只見過數面,連話都未曾說過,何來什麼仇恨?”
“可是……”白玉堂一臉沉色,望向江春南。
一片沉寂。
丁兆蘭上前一步:“我看此人行為乖張,行事詭異,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速速離開為妙!”
“丁大哥所言甚是。”展昭點頭。
“那……”金虔指向那一眾被漁網罩住,躺倒一片的黑衣人,“這些傢伙咋辦?我們就這麼幾個人,難道還要押送他們?”
“這個簡單!”丁兆惠嘿嘿一笑,和丁兆蘭一道從背後包裹中掏出兩捆繩索,遞給展昭和白玉堂一捆,四人同時抖開繩套,套住罩住黑衣人的漁網,兩人身形疊換,繞了數圈才停手,此時,這一眾黑衣人就像一束被紮緊的粽子,莫說脫逃而出,就連動一動都無可能。
“這漁網和繩索都是用九股纏金絲製成,就算他們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也無法掙脫。”丁兆蘭道。
丁兆惠拍拍手上的灰塵:“哼,用丁家的家傳寶來招待你們,算你們的造化!先把他們綁在這裡,待我們出去後,再讓官府的人來善後,省的帶這些累贅拖累。”說罷,又抽出一股繩索,將江春南上身結結實實捆綁數圈,只留兩條腿可以自如行走,挑眉道,“嘿,江公子,給你也綁一根,免得你說咱厚此薄彼啊!”
在展昭、白玉堂丁氏雙俠忙碌之時,這邊的三人也沒閒著。
一枝梅招呼丁月華,金虔上前,從鞋底暗格抽出一個長針,自己和二人手腳鏈鎖上搗鼓了幾下,鎖鏈便嘩啦啦輕鬆卸去。
“梅兄好本事啊!”金虔雙眼閃閃飄星。
丁月華瞅了一眼一枝梅:“果然是個賊!”
一枝梅一臉得意:“過獎、過獎!”
說罷,又搖搖晃晃半走半跳來到暈倒小逸身側,卸去小逸的鎖鏈。
金虔立即跟上,略加診脈後,便告知一枝梅小逸乃是中了一種怪毒,但中毒不深,尚有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