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惠一掃面前四人,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根。
“大哥、二哥!”丁月華一臉無奈,“不是要幫南俠查案嗎?”
“啊,對對對,查案、查案!”丁兆惠一拍大腿,朝展昭一抱拳,“是什麼案子?”
展昭正色肅聲:“是一樁採花飛賊的案子。”
“採花賊?”丁氏兄妹和金虔同時一愣。
丁兆蘭、丁兆惠對視一眼,有些莫名。
“最近城裡挺太平啊,沒聽說有采花賊出沒。”丁兆惠搖頭。
“二位未曾聽說也是自然。”展昭皺眉,“此採花賊與他賊不同,行事怪異,犯案下手的物件皆是青樓中最有名氣的花魁。”
“花魁?!”丁兆蘭一臉訝色。
“這、這也太怪了吧!”丁兆惠皺眉。
白玉堂和顏查散對視一眼,表情略顯古怪。
本來這採花飛賊小案乃是包大人與公孫先生託付白玉堂和顏查散陪展昭出門散心的幌子,誰知三人來到杭州略一查探,竟發現這案子還真透著些怪異。
往日的那些採花大案,遭害者要麼是大家閨秀,要麼是小家碧玉,但都有一點相通,那便是採花賊都喜尋那些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下手,而選青樓女子為物件的,實在是聞所未聞。
只能說某位御前四品護衛實在是個勞碌命,隨便一樁案子一到他手裡都有變成驚天大案的苗頭。
“瓊玉閣的柳寒煙、影翠樓的豔無雙、幽月坊的月紅淚,杭州城三大青樓的花魁在前後不到一月時間,皆遭這採花飛賊的毒手。”展昭繼續道。
“為何坊間從未聽聞此事?只是聽說這三大花魁臥病在床。”丁月華追問。
“這三家都是杭州城最大的青樓,恩客裡面富顯貴胄也不在少數,平日裡被保鏢護衛保護的是密不透風,倘若知道青樓裡鬧了採花賊,哪裡還有人敢有人上門尋歡作樂?”白玉堂一手搖著扇子,一手敲著桌子挑眉道,“尤其是這三位花魁,個個身價不菲,這等醜事若是傳了出去,花魁身價定是一落千丈。所以這三家當家老鴇根本就沒膽聲張,只能悄悄去府衙報了案,求杭州府秘密暗訪。杭州府尋查數日,束手無策,只得修書向開封府求援。”
“可有其他線索?”丁兆惠又問。
展昭慢慢搖頭,劍眉緊蹙道:“展某也問過三位花魁,可這三人皆道當時被點了穴,絲毫不得動彈,又被挾持至荒郊野外,無燈無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