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救了。”
“金兄所言當真?!”丁兆蘭驚喜呼道。
丁兆惠一把握住金虔肩膀:“是何方法?只要金兄說的出,上刀山下火海我兄弟二人絕不皺一下眉頭!”
“那倒不必。”金虔微微一笑,“只需金某每日以九穴飛針的針法將丁小姐體內毒素慢慢匯出,再以清毒藥劑稀釋血中毒素便可。”
丁氏兄弟同時鬆了一口氣。
“但是……”金虔又加了一句,有些惡趣味的看著丁氏兄弟呼吸急促起來,“此法到底要持續多久方能將丁小姐體內毒素全部散出,金某可說不上,或是三五日,或是三五月,或是一年半載也不無可能,這……”金虔臉色顯出為難之色。
“金兄放心在丁莊住下,我兄弟二人自當奉金兄為上賓!”丁兆惠拍了拍胸脯。
金虔趕忙擺手,道:“金某並非此意,只是金某曾答應汴京的一位朋友不日便可回京,可如今一時半會兒無法回去,怕那位朋友怪金某食言……”
“金兄不必擔心,在下這就修書一封送至開封汴梁說明緣由,人命關天,金兄的朋友自會諒解。”丁兆蘭道。
“多謝丁大俠。”金虔忙起身抱拳謝道,“書信送至開封府公孫先生手中便可。”
“金兄所說的公孫先生可是包大人身邊的公孫先生?”丁兆惠瞪著溜圓的眼珠子問道。
金虔點頭。
丁兆蘭也略顯驚訝:“人人皆知公孫先生智比諸葛,醫比華佗,金兄乃是公孫先生的朋友,難怪醫術如此了得。”
“過獎、過獎,金某自是不敢與公孫先生比肩。”金虔笑回,“事不宜遲,金某這就開清毒的方子,請二位派人去抓藥。”
丁氏兄弟忙應下,喚來小童,備下文房四寶。金虔用不到片刻便開出藥方,交予小童備藥。
“金某這就要為丁小姐施針,不可分神,還望二位退避。”對丁氏兄弟囑咐了一番其他注意事項後,金虔又道。
丁氏兄弟此時卻有些躊躇,望著金虔欲言又止,顯是不願讓金虔與丁月華這一對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嘖,這兩個老母雞兄長。
金虔暗翻一個白眼。
同為雌性生物,難道咱還能把這丁小姐吃了不成?
望著一臉擔憂的丁氏兄弟,金虔忙端正五官,力求擺出一副的高望重的模樣。
丁氏兄弟臉皮一動,又望向丁月華。
丁月華輕輕點頭:“二位哥哥不必憂心,月華相信金兄弟乃是光明磊落之人。”
“金兄,我妹子就交給你了!”丁兆惠一拍金虔肩膀。
“有勞金兄!”丁兆蘭施禮。
待二人一步三回頭走出房門、下了小樓之後,金虔一改剛剛的高人模樣,滿臉堆笑,望著丁月華道“丁小姐,可以施針了!”
這副如雲容社登徒子上身的狗腿諂媚表情若是讓丁氏兄弟看見,定然會不管金虔的什麼狗屁神醫身份,立即將其從視窗扔出去。
可丁月華卻是神色不變,含水杏眸望著金虔半晌,突然綻出一抹溫婉笑意,聲音若黃鶯出谷:“你很聰明。”
金虔的諂媚笑臉僵住了。
“你比前些日來的那些老大夫們聰明的多。”丁月華繼續道,“之前來的那些大夫都是被脅迫後才改口助我,頗是費了我一番功夫。”
“脅迫?”金虔抓住關鍵字眼。
“就是支開大哥、二哥後,點他們的啞穴,再點他們的哭穴笑穴痛穴癢穴。”丁月華笑容燦爛。
金虔眼皮一抽。
……太狠了吧,又哭又笑又疼又癢還出不了聲,這根本就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額的天神,這貓兒的未來老婆果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不知丁小姐為何要假裝中毒……”竟然要這麼大手筆。
金虔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抖著笑臉問。
丁月華託著杏腮,一臉專注望著金虔:“怎麼?你想去告密?”
“絕無此意!”金虔忙不迭擺手。
“哦~”
也不知是不是金虔眼花,丁大小姐的清亮眼珠裡似乎閃過一道不明光芒。
“看你小小年紀,心眼倒是不少啊!”丁月華微微偏頭,一臉意味深長道。
“此、此話怎講?”金虔不由打了個哆嗦。
丁月華慢條斯理整理著手中的帕子,緩聲道:“先道出毒蛛來歷種類,所言有理有據,言之鑿鑿,表明自己確有神醫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