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追的是氣喘吁吁,汗流浹背;而那一枝梅卻是遊刃有餘、一臉懶笑,一看就是“逗你玩”的境界。
“可惡之極!”金虔一跺腳,反手一揮,幾個藥彈順勢飈出,“看咱的含笑半步顛!”
“誒?!”一枝梅眼角一瞄,臉色大變,腳下頓時一個趔趄,眼看那藥彈就要砸到腦頂。
“小金子,你這藥彈可不是鬧著玩的!”一道白影飄過,潔白衣袖一捲,把數個藥彈安安穩穩收了回去,“還是收起來較為穩妥。”
“有勞白兄。”一枝梅大鬆一口氣,還未等抽出手抹抹嚇出的冷汗,就有人一把抓住自己手腕,將手裡的碎銀包奪了過去。
“此乃開封府,梅兄若是不想惹麻煩,還是莫要行這雞鳴狗盜之事。”
一枝梅臉色一僵,扯出一個笑臉:“是是,多謝展大人教誨。”
展昭輕嘆一口氣,走到金虔面前,把碎銀包放到金虔手中:“東西可都收拾好了?”
“快、快了……”金虔莫名心虛。
“展某幫你……”
“不用不用。”金虔忙堆笑道,“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說罷,就一陣風似的衝回屋,瞬間,就肩上扛著被褥、腰裡彆著臉盆、胳膊上掛著衣服包裹、脖子上圈著汗巾衝了出來。
而屋內那三位甚至還未回過神來。
“小金子,就算你急著搬到貓兒隔壁,也不用這麼急吧?”白玉堂一臉啼笑皆非。
展昭嘴角輕輕上揚,不聲不響將一大摞被褥接了過去。
屋內三人也跑了出來,接臉盆的接臉盆,扯汗巾的扯汗巾,白玉堂搶過兩個包裹,一個跨在了一枝梅身上,一個拎在手裡:“想不到小金子你人不大,家當可不少,走了走了。”
於是,搬運工一行就浩浩蕩蕩離開三班院,橫穿整個府衙,頂著無數衙役羨慕嫉妒好奇驚詫混雜的種種目光,來到了夫子院金虔新宿舍屋內。
“如何,乾淨吧?是五爺和貓兒一起收拾的。”白玉堂放下包袱,站在屋中央自豪道,“你們可是沒看見,之前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