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丟擲,半空中又無半點落腳之地,一身半調子輕功毫無施展餘地,竟只能乾瞪眼像破麻袋一般飛了出去,只是手中還下意識緊緊握住裝有剛剛賺來的外快的布袋。
“白玉堂,你做什麼!”
突然,一聲清喝破空而來,緊接著,金虔就覺自己被一人穩穩接住,在半空中飛旋兩圈卸去白玉堂功力,翩然落地。
淡淡繞鼻的清爽草香,揭示了來人身份。
“展、展大人……”金虔只覺咽喉好似被一塊硬物塞住,好容易擠出的聲音猶如干柴一般乾巴巴、硬邦邦。
不為別的,只因為此時展昭正用一種詭異的姿勢抱著自己,一手環住腰身,一手卡住腿彎,此種姿勢用現代流行語解釋就是“公主抱”。
這、這這這個出場也、也驚悚了吧。
金虔只覺自己血氣上湧,眼花目眩,直到自己被展昭放在地上,才算找到幾分腳踏實地的安全感。
展昭對金虔的異常反應卻是絲毫未覺,一將金虔救下放在地面,就怒目直視白玉堂沉聲道:“白玉堂!你這是何故?!”
白玉堂瞪著展昭,咬牙切齒道:“臭貓,你莫要多管閒事,白五爺今日定要教訓教訓這個小子,讓他知道知道白五爺的手段!”
展昭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白玉堂,將金虔向身後一攬,正色道:“可是金校尉所用的計策得罪了白兄?”
“得罪大了!”白玉堂跳腳喝道。
“白兄”展昭抱拳道:“如今金校尉之計牽連榆林村一村性命,茲事體大,若有得罪之處,還望白兄海涵。”
“海涵?海涵個屁!”白玉堂雙目赤紅道,“你若是知道這金虔……竟、竟敢讓白五爺我……”
突然,白玉堂臉皮一僵,硬生生將“讓白五爺我出賣色相”這句話給嚥了回去。
暗道:幸好五爺我反應快,若是這句話傳了出去,以後在江湖上我堂堂錦毛鼠白玉堂還不被人笑死!
“讓白兄你如何?”展昭莫名問道。
“沒、沒什麼!”白玉堂硬著頭皮悶聲道。
展昭一皺眉:“既然沒什麼,為何白兄要對金校尉下如此重手?”
白玉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