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扭頭又對群芳樓眾人道:“我家公子咳得厲害的時候,常常是臉部充血(重音),撕心裂肺(重音),十分難熬啊。”
言罷,又扭頭瞪著白玉堂。
白玉堂眉角一抽,只得暗下運功閉氣,將血氣逼上臉面,用力咳了起來。
一時間,只有白玉堂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響徹群芳樓。
半晌,咳嗽聲漸漸弱下,但見白玉堂俊顏緋紅,桃花眼眸中綴了些朦朧淚水,半啟唇瓣喘著凌亂氣息,眾人只覺心中“咕咚”一聲,不自覺都嚥了咽口水。
“這、這位公子,沒事吧?”
“公子……”
“公子……”
群芳樓一眾姑娘,一見眼前的俊公子如此模樣,個個蹙眉捂胸,心痛萬分,恨不得自己能替這白衣公子受這抓心撓肝之罪,數目含淚,含情脈脈望著白玉堂,直望得白玉堂垂頭縮胸,背後冷汗直流,心裡將金虔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金虔倒是對白玉堂的表現十分滿意,一掃眾人臉色,凝重神色道:“所以,群芳樓內絕不可有脂粉香味。”
老鴇急忙點頭如搗蒜道:“是是是,絕不可有脂粉香味……”說了半句,又突然回過神,一臉為難道:“可是我們這乃是青樓,這脂粉味……”
“老鴇也不必太擔心,咱這有個藥燻的方子,從現在就在群芳樓裡點上藥燻,四個時辰後群芳樓裡定然聞不到半分脂粉味兒。”金虔從懷裡掏出一個藥方遞到老鴇手中道。
“哎呀,多謝這位小哥。”老鴇趕忙謝道,又對身旁的龜奴道,“趕緊,去醫館按著這個方子抓藥去。”
龜奴接過藥方,一溜煙跑了出去。
金虔點了點頭,扭頭向白玉堂抱拳施禮道:“公子,小的這就跟諸位姑娘去各處看看其它各處是否需要佈置,至於今晚的菜色,還是煩請公子親自與老鴇商量。”
白玉堂正被一眾姑娘的目光盯得渾身難受,此時一聽自是樂意,趕忙擺手應允:“好。”
可群芳樓的一眾姑娘一聽可就不樂意了,哪個也不願離開這個俊公子去和一個瘦了吧唧的小廝去轉悠。
“哎呀,人家腳疼,不想走路。”
“公子的茶水涼了,奴家這就為公子添茶。”
“人家……”
“咳咳,諸位美人姐姐——”金虔突然諂媚一笑,兩步走到眾姑娘的面前,壓低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