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項富、項普兩兄弟進了正廳,躬身施禮。
公孫先生問道:“項富、項普,你們二人跟隨安樂侯多年,可知那安樂侯一般會因何事出府?”
這項氏兄弟倒也不算太笨,這二人見到剛剛情景,加之此時公孫先生問話,頓時心裡明瞭。
就見項富拱手回道:“大人,那安樂候爺為人生性多疑,又好講排場,即使出府,也會帶有眾多兵隊隨身而行,若是不帶兵隊,也會帶有武林人士。”
眾人一聽,更是犯難。
包大人問道:“難道他就沒有隻身一人出門之時?”
項氏兄弟同時搖頭。
公孫先生想了想,又問道:“那安樂侯可有何嗜好?”
“這……”項氏兄弟互相望了一眼,面露難色。
包大人看了兩人一眼,道:“但說無妨。”
項普支吾了半天,才道:“若說候爺的嗜好,恐怕就是女色了。”
項富也道:“候爺喜好女色,所以才建了軟紅堂,用以囚禁美貌女子以供自己為樂。”
眾人雖然早已得知此事,但此時一聽,還是有些心頭氣悶。
公孫先生微一抬眉,雙目一亮,提聲道:“大人,學生有一計!”
包大人頓時一喜,急聲道:“先生快講。”
公孫先生捻鬚道:“大人,既然這安樂侯好女色,我等不如就來一招‘脂粉哭喪計’。”
眾人一聽,皆是一愣。
金虔兩眼瞪著公孫先生,心道:喲,這名字可新鮮,哭喪計,還脂粉哭喪?果然是公孫竹子,夠創意。
就聽公孫先生繼續道:“只是此計恐怕要委屈大人。”
包大人搖頭,寬聲道:“委曲又有何妨?先生請講。”
“此時我等身處陳州境內,那安樂侯必然心存戒心,不會輕易出府,若想讓他出府,必要大事發生不可。”
展昭疑惑道:“難道先生所言的大事就是這‘哭喪’?為何人‘哭喪’?”
公孫先生微微轉頭,望了包大人一眼,道:“為大人哭喪。”
“啊?!”
屋內眾人頓時大驚失色。
金虔臉色也是微變,心道:公孫竹子啊,只不過是抓只螃蟹,沒必要把老包也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