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陳州知府,卻為何將陳州災情隱瞞不報,導致無數百姓餓死街頭,無數災民流離失所?!”
“犯、犯犯犯官、官……”李清平身若篩糠,嘴裡嘀咕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整話。
一旁的安樂侯龐昱倒先開了口道:“李清平,你抬頭看看堂上還坐了何人?”
李清平這才抬頭,一看到大堂旁側落座的龐太師,立即臉色大變,豆大汗珠冒了一頭。
“安樂侯爺,本府並未叫你答話!”包大人臉色微凝,沉聲喝道。
“包大人,”龐昱冷笑道,“本侯只是想到李大人和家父乃是舊識,李大人的高堂和家父也是世交,所以想提醒李大人在臨死前見見故人罷了。”
“龐昱!”包大人突然怒喝一聲,“你若是再多言,莫怪本府治你一個咆哮公堂之罪!”
龐昱挑眉冷笑,不再言語。
金虔在堂前看得清楚,雖然包大人喝止安樂侯其下話語,但卻是遲了半步。自從龐昱提到李清平家人和龐太師的關係開始,李清平的臉色就一變再變,此時已如蠟紙。
扭頭再看向堂上包大人,只見包大人臉色陰沉,雙眉皺成一團。再看一側公孫先生,也是面色不善。至於展昭,不用抬頭,只看身側緊握巨闕、指節泛白的關節,就知這位御前護衛的臉色是如何難看了。
金虔暗歎一口氣,心道:嘖嘖,那李清平和小螃蟹家中關係未必是真,但那李清平家人被小螃蟹當作籌碼而被威脅,這點八成不假。這小螃蟹果然奸詐,這回麻煩可大了……
再看那陳州知府李清平,臉色慘白,汗珠如豆,三縷細須隨臉皮不住哆嗦,半字難吐。
包大人猛一拍驚堂木,高聲喝道:“李清平,本府問話,為何不答?”
李清平這才回神,趕忙低頭碰地,顫聲回道:“回、回大人,陳州大旱,犯官未、未能及時上報朝廷,是犯官失職,犯官認罪,一切聽憑大人發落——!”
此言一出,大堂之上頓時一片寂靜。
少頃,就聽龐太師一聲高笑:“哼哼,包大人,這陳州知府已經伏法,你還不用開封府的鍘刀伺候?”
包大人頓了頓,看了龐太師一眼,又向李清平問道:“李清平,您既身為知府,州府大旱,如此大事,為何不能及時上報?”
“這、這……”李清平趴在地上,渾身顫抖不止,只是一味回道:“犯官認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