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你未免欺人太甚!”
公孫先生搖頭道:“想不到我們一時不察,竟然中了陳世美的詭計。”
展昭手握巨闕,劍身咔咔作響。
只有金虔表情最怪,抬眼望天,嘴中喃喃道:“人精,這地方果然盛產人精!”
秦香蓮哭了一陣,漸漸止住眼淚,向前探了探,又問道:“大人,那為何無法將香蓮的孩子帶回來?”
金虔一聽,又抬眼喃喃道:“蠢才,這地方也盛產蠢才!”
包大人按下怒氣,沉聲道:“既然陳世美有休書為憑,那一對孩童也屬他的骨肉,本府又怎可帶回?”
秦香蓮一聽,一個竄身,撲到床下,緊緊抓住包大人的褲腳哭道:“大人,香蓮也是寧兒、馨兒的親孃啊!”
包大人急忙伸手想攙起秦香蓮,卻不料秦香蓮死不放手,只顧哭泣,只好長嘆一口氣道:“秦香蓮,你雖然是一對孩童的親孃,但陳世美有休書在手,足可證明你已和他陳家毫無瓜葛,本府有何藉口替你要回孩子?”
“大人!”秦香蓮俯身哭道:“那張休書是陳世美逼秦香蓮簽下的,不可為憑!”
包大人皺眉搖頭。
公孫先生上前一步道:“秦香蓮,此事雖屬事實,但有何人可以為證?這無憑無證……”
“大人!”秦香蓮突然抬頭,一雙淚眼死死盯著包大人,“大人,香蓮不告了,不告了。香蓮只求能要回寧兒、馨兒,那陳世美,香蓮不告了!”
包大人長嘆了一口氣道:“秦香蓮,如今即使你撤銷狀紙,你的一雙兒女也無法要回。”
秦香蓮一聽,頓時呆愣,眼淚湧流不止,半晌又叩頭道:“大人,人人稱你為青天,你一定要幫香蓮要回孩子啊!”
包大人望著秦香蓮,面露不忍,只能慢慢搖頭道:“本府有心無力,恐怕——”
秦香蓮頓時身形一顫,仿若被電擊一般,猛然抬頭,再看一雙淚眼中,卻含了幾分怨氣。
只見秦香蓮緩緩放開包大人褲腳,悶聲道:“人人都稱包大人是在世青天,可如今看來,不過也是趨炎附勢之輩,膽小怕事之徒,大人,你怕那陳世美的駙馬勢力,怕得罪了皇室中人,此乃人之常情,香蓮不怪你,只是香蓮不甘、不甘如此下場啊!”
秦香蓮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就見公孫先生和展昭同時上前,出聲道:“秦香蓮,你怎可……”話剛出口,卻被包大人伸手攔住了下文。
只見包大人看了看身側二人,緩緩搖頭,公孫先生和展昭一見,也只好退下。
卻見那秦香蓮緩緩站直身體,雙目木然,一臉悲絕:“包大人,雖然你怕那皇室地位,香蓮不怕,香蓮這就上駙馬府要回我的孩子!”
展昭和公孫先生一見,正要上前,卻見眼前一花,一個黑影突然竄到前方,一把將秦香蓮摔回床鋪。
“秦香蓮,耍白痴也要有個限度!”
只見一人,一腳踏在床鋪之上,一手卡腰,一手指著床鋪上的秦香蓮,厲聲喝道,竟是許久未曾出聲的金虔。
金虔此時可真所謂是怒火攻心,火冒三丈:NND,一大清早的跑到駙馬府幫這個秦香蓮去要孩子,受了一肚子冤枉氣不說,回來這秦香蓮不但不感恩,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套用現在的時尚用語就是:欺人太甚!
一屋子人都被金虔的異常舉動驚的目瞪口呆,靜了許久,公孫先生才躊躇著上前道:“金虔小兄弟……”
卻見金虔一抬手,將公孫先生攔在了身後,邊挽袖子邊道:“公孫先生,你先靠邊,這人的腦袋是屬核桃的,不給她幾分厲害,她是不能開竅了!”
“啊?”包大人、公孫先生、展昭同時出聲道。
只見金虔挽好了袖子,深吸了一口氣,怒喝道:“秦香蓮!你一雙眼睛留著幹嘛的,出氣的?難道你沒看見包大人今天的臉比平時要黑了好幾倍嗎?你知不知道,今天包大人為了幫你要回一雙兒女,受了陳世美和公主的多少鳥氣?!你在這裡舒舒服服躺著,還有人伺候,有茶水喝,你可知道包大人在駙馬府站了一個早上,連個座位都沒混上。”
“一聽你醒了,包大人是衣不解帶的來看你,你不知感激就罷了,居然恩將仇報,數落起大人的不是了?!說包大人趨炎附勢?嘖嘖,要是大人趨炎附勢,就不會接你的狀子,就不會審問陳世美,就不會幫你去駙馬府領孩子!你腦袋裡裝的全是漿糊是不是?”
“你耳朵是幹嘛的,留著當裝飾啊?公孫先生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