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的是二師父的毒香有什麼後遺症吧……
金虔一驚,立即抬眼望向展昭,想要來了基本的“望聞問切”,可剛一抬腦袋,展昭就猛地抽回手腕,身形向後一頓,扭頭道:“展某一切安好,不必診了。”
“當真無妨?”金虔盯著展昭好似有些發紅的側臉,有些生疑。
不妙、不妙,這貓兒不會是發燒了吧?
“展護衛,還是……”公孫先生也開口道。
“展某已經無妨。”展昭立即起身下床,立身片刻,再轉頭之時,臉色已經如常。
“金校尉!”展昭聲音一沉,道,“那二人到底是何來歷,為何要對你下此狠手?!”
“下狠手?!”王朝、馬漢同時驚呼一聲,“什麼意思?”
公孫先生也是臉色一變:“展護衛,此話何意?”
展昭雙眉緊蹙:“若不是展某及時趕到,此時金校尉怕已經筋脈盡斷,身中劇毒。”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臉色大變,金虔也是大驚失色。
筋脈盡斷?身中劇毒?啥時候的事?
就聽展昭繼續道:“綁走金校尉的二人,乃是兩個衣著怪異的老頭,展昭趕到之時,一人正欲往金校尉七筋八脈入針,另一人則欲迫金校尉吃下毒蠱,這二人身手詭異,出手狠辣,實在是展某聞所未聞!”
“金校尉,你可還好?”公孫先生趕忙上前打量金虔問道。
王朝、馬漢也圍了上來,驚道:“展大人所言當真?!金虔,你沒事兒吧?!”
金虔一臉冷汗,乾笑道:“屬、屬下一切安好,幸虧展大人出手相救!”
嘖嘖,難怪貓兒誤會,如今想想那時的情形——二位師父,您兩位難道就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法幫徒兒嗎?!
公孫先生沉吟片刻,道:“金校尉,你莫不是惹上了什麼厲害的仇家?”
“這、這個,屬下實在是不曉得……”金虔繼續幹笑。
屋內頓時一片沉寂。
“金校尉,這幾日還是莫要出府較好。”公孫先生皺眉道。
“對對對,別出去了!”馬漢點頭。
“這幾日巡街之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王朝拍了拍金虔肩膀。
展昭瞅了金虔一眼,沉色道:“金校尉,這幾日不必出府當值。”
金虔一聽,自是喜不勝收,勉強才能維持一臉凝重神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