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反要勞金校尉夜夜來偷取展某的劍穗?”
“這、這個……”
自然是因為每天早上看到一張掛著百思不得其解表情的貓兒臉很有成就感——可這敢說嗎?
展昭腳步又是一頓:“敢問金校尉是如何瞞過展某取走劍穗的?”
“那、那個……”
自然是用了咱獨家秘製的安眠藥——這要說了咱是不是就要在此長眠不醒了?!
突然,展昭猛一轉身,一雙黑爍眸子動也不動地望著金虔。
一股無形壓力頓時將金虔壓得呼吸困難,心跳加速,腦細胞嗖嗖高速運轉,忽然,腦中靈光一現,脫口就道:
“那是因為公孫先生看展大人這幾日太過勞累,睡眠不佳,所以在展大人的晚飯中加了幾味安神補身的藥材,所以屬下去展大人房間取劍穗之時展大人才毫無察覺。”
說到這,金虔又擠了擠眼睛,力爭做出一副痛心疾首表情又道,“展大人平日裡公事繁雜,廢寢忘食,屬下感同身受,看在眼裡,痛在心裡,自然不願以如此瑣事煩擾展大人,所以用劍穗制‘百索’一事,也就未曾報予展大人,是屬下思慮不周,還望展大人責罰。”
言罷,金虔趕忙弓腰作揖,一副領受責罰的服帖模樣。
許久,才聽頭頂上方傳來展昭聲音:
“金校尉不必如此,是展某魯莽了。”
金虔偷眼上瞧,只見展昭眉舒目展,嘴角微勾,似乎——心情很好啊。
嘖,還是公孫先生這塊擋箭牌好用,一抬出來就是立竿見影的效果。
瞧清楚了展昭的神色,金虔安心大半,立馬一挺身,滿臉放光道:“只要展大人不怪罪屬下就好!”
展昭望了金虔一眼,轉頭繼續前行:“天色不早了,我等還是速速回府。”
金虔趕忙顛兒顛兒地隨在展昭身後,眼珠子滴溜溜在展昭身上轉了圈,又道:“剛剛賣‘百索’的那些銀子……想必也有些重量,展大人這一天也辛苦了,不如讓屬下代勞,替展大人揣著,免得累著展大人……”
嘖嘖,八十七兩白銀外加五十五文錢呢,裡面還有咱百分之十的提成,若是讓這吝嗇的貓兒揣回去,咱恐怕連根毛都撈不著,還是趕緊哄這隻貓兒把錢袋給咱,然後再伺機取出提成才是上策。
展昭聽言,瞥眼瞅了瞅金虔,別有深意一笑,道:
“不過區區一個錢袋,展某還提得動。”
說罷,竟突然加快腳步,足下生風,眨眼功夫就掠出丈外。
就聽金虔在身後一陣疾呼:“展大人,展大人,這錢袋還是屬下揣著吧,若是把展大人累出個好歹,屬下要如何向公孫先生交代,如何——”
突然,聲音猝然消失,一抹異香一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