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侯府,今雖略有小功,卻難掩大過。”
“展大人憂國憂民——咳,那個展大人忠君愛國、捨己為人,救屬下於危難之中,如再生父母,大恩難報;展大人傷痛,屬下感同身受,心如刀絞,悲痛難平。但大錯已鑄,屬下無顏,悔不當初,懇請大人嚴治屬下之罪,以告展大人背傷,以慰屬下心傷;屬下不勝受恩感激!今負荊請罪,臨言涕零,不知所言。”
一席話說罷,偌大花廳,竟是一片寂靜。
眾人皆是呆愣,半晌無人應聲。
許久,才聽公孫先生緩緩道:“金捕快好文采——”
“公孫先生過獎,此乃屬下肺腑之言,哪裡談得上什麼文采。”
金虔抱拳呼道,心中卻道:嘖嘖,咱早料到這公孫竹子是個貨真價實的悶騷八婆,嘴不嚴實,愛扯八卦,若不是咱早有準備,先篡改了一篇“出師表”以備用,這老包若是追查起來,咱豈不是小命休矣?!
嘖嘖,勉強逃過一劫。
想到這,金虔不由偷瞄公孫先生臉色。
卻見那公孫先生眉峰微挑,手捻墨髯,望望自己,又望望自己身側四品護衛,一副胸有成竹之色。
嘖嘖……
這表情為何有些眼熟?
難不成——
耳邊又響起公孫先生那句諄諄囑託,金虔只覺冷汗森森,寒顫成群,嘴角抽搐半晌,最後,終是心一橫,眼一閉,突然身形一轉,抓住身側某人大紅官袍下襟,痛聲呼道:
“展大人,您為救屬下,身受重傷,屬下無以為報,屬下、屬下——”艱辛嚥下一口唾沫,金虔臉皮又抽搐兩下,才繼續道:“屬下在此當天立誓,以後展大人所受傷痛,屬下願以十倍返還我身,以求展大人身體康健,壽比南山,福如東海,多福多壽——”
金虔正在考慮要不要再加兩句“恭喜發財,多子多孫”之流,卻突覺一股寒氣從手中所攥官袍之上蔓延開來,直衝腦門,不禁抬頭一望,頓時渾身僵硬,血流靜止。
只見展昭薄唇抿冷,霜面眉冰,更襯一雙黑眸深邃莫測,若蒼茫寒夜,冷星錯落,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