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性遺忘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人噓噓。
歷數天下高手,對噓噓一事看得最開的,還要數《射鵰》中的老頑童周伯通。頑童每每以玩尿泥為樂,周伯通也是如此。桃花島上,設屎尿為陷阱,淋溼東邪西毒;大內禁中,和尿泥以為毒丸,調戲子翁連虎,深得道家“返樸歸真”、“道在屎溺”之樂。
第一次華山論劍之時,周伯通曾隨王重陽一同前往。當時五絕較量武功,花樣百出,周伯通玩得定然盡興,以他的一貫作風,不在噓噓上做點文章恐怕難以想象。正巧五絕中有一人亦好此道,那就是北丐洪七公。想當年洪七公和郭靖在歐陽鋒船上,用尿淋退了毒蛇的進攻;荒島之上,又以小便為歐陽鋒的烤羊增味。洪七公對噓噓的興趣,絕對不在周伯通之下。華山之巔無有廁所,男人們噓噓時又喜歡呼朋喚友同去同去,而且噓噓之時丹田用力,正好以此來考較內力之高下。所以茅十七大膽假設,當年華山論劍之時,五絕與周伯通很可能曾一同立於懸崖之上,以噓噓來進行賭賽。遙想當年,五絕矗立峰頂,各使神功,只見數條白練,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華山論噓噓,真可謂武林中千載難遇的盛事呀!
然而此等行事,非大賢大能不能為,普通人拘於禮教,恐怕不能如此率性。更有那青年俠侶,結伴出遊,往往一去數千裡,來回兩三年,自小說中看來,少俠們往往是行止端方,女俠們也個個潔身自好,然而人有三急,每天的幾次噓噓是免不了的,若每天以此為由請對方迴避十次八次,恐怕自助遊的浪漫就會打掉不少折扣。俠侶們是怎樣妥善處理此事的呢?由於年代久遠,秘笈失傳,我們就只能從側面去推斷了。下面請看兩段摘自武俠小說的文字。
《天龍八部》中段譽與喬峰首次見面時斗酒:
段譽未喝第三碗酒時,已感煩惡欲嘔,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臟六腑似乎都欲翻轉。他緊緊閉口,不讓腹中酒水嘔將出來。突然間丹田中一動,一股真氣衝將上來,只覺此刻體內的翻攪激盪,便和當日真氣無法收納之時的情景極為相似,當即依著伯父所授的法門,將那股真氣納向大錐|穴。體內酒氣翻湧,竟與真氣相混,這酒水是有形有質之物,不似真氣內力可在|穴道中安居。他卻也任其自然,讓這真氣由天宗|穴而肩貞|穴,再經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養老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陽穀、後豁、前谷諸|穴,由小指的少澤|穴中傾瀉而出。他這時所運的真氣線路,便是六脈神劍中的“少澤劍”。少澤劍本來是一股有勁無形的劍氣,這時他小指之中,卻有一道酒水緩緩流出。
《射鵰英雄傳》中丘處機與江南七怪斗酒:
全金髮心想己方還剩下五人,然而五人個個酒量兼人,每人再喝三四碗酒還可支援,難道對方的肚子裡還裝得下二十多碗酒?就算他酒量當真無底,肚量卻總有限,料想勝算在握,正自高興,無意中在樓板上一瞥,只見丘處機雙足之旁溼了好大一灘,不覺一驚,在朱聰耳邊道:“二哥,你瞧這道士的腳。”朱聰一看,低聲道:“不好,他是用內功把酒從腳上逼了出來。”全金髮低聲道:“不錯,想不到他內功這等厲害,那怎麼辦?”朱聰尋思:“他既有這門功夫,便再喝一百碗也不打緊。預得另想計較。”退後一步,突然從先前踹破的樓板洞中摔了下去,只聽他大叫:“醉了,醉了!”又從洞中躍上。又喝了一巡酒,丘處機足旁全是水漬,猶如有一道清泉從樓板上汩汩流出。這時南希仁、韓寶駒等也都瞧見了,見他內功如此精深,都是暗自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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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俠是怎樣噓噓的(2)
原來武林高手可以用內力將酒從手足中逼出,既然腸胃中的酒可以逼出,那麼可以推斷,將膀胱中的小便從手足逼出亦非難事。丘處機一個二流高手就可以做到,那麼可以相信,有很多武林高手也可以做到這一點。再回到青年俠侶的問題上,遙想那春花秋月之時,俠侶們載歌載行,逢有內急,便穿花拂柳,手指輕彈,談笑間噓噓於無形之處,毫無開口求避之尷尬,更無寬衣解帶之勞形,風月無邊,真是難以盡言也。
而這也就解釋了長久以來困擾茅十七的一個難題:郭靖黃蓉在牛家村密室療傷之時,手心相對不可暫離達七天之久,只以西瓜為食。眾所周知,西瓜成分以水為主,不會製造固形物,卻非常利尿,靖蓉二人純真無比,不可能當著對方的面便溺,噓噓如何解決,難道要憋七天麼?不過經過上面一番考證,想來大家也已明白,假裝練習練習蘭花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