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金典再次醉酒後,李瀟灑就言辭懇切苦口婆心的對金典說:“金典呀,以後,你還是不要喝酒了。喝酒傷身。嗯,對了,傷身。”
金典點頭,心裡卻是不滿,不喝怎麼可能,世界上竟然還有能瞬間將自己放倒的東西。他怎麼可以坐忍自己有如此大的軟肋存在呢!
於是,隔天回去工作的時候,金典偷偷的跑去江炎的休息室,偷酒喝。金典喝的量很少,控制在不會放倒自己的量上。其實只要金典想喝,酒吧內的酒水是可以免費喝的,只是“作樂”給員工的福利,不過金典貌似沒意識到這點,偷偷摸摸的喝的很是興奮。不過,江炎的酒質量確實比提供給員工喝的高階多了。
雖然有點微醉,但是金典已經很好的適應了,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做到千杯不醉!
偷喝完酒的金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崗位,微紅著臉在酒吧裡送酒送果盤送蛋糕。
這個模樣惹得酒吧裡的一眾女人春心蕩漾。
前一天吃了虧的白印為了伺機報復金典,又來了。換了個包間,點了酒水,獨自斟飲了起來。
等到酒吧換班,金典邁著步子向酒店門口走去,剛好10點,準時下班。
門邊倚著的一個黑衣男子看了他幾眼,低頭打了個電話。然後跟著金典走了出去。
包間裡的白印接了個電話,放下酒杯,一臉得意的走出包間,走出酒吧,走向一條陰暗的小巷。
等白印到達的時候,金典正好被幾個黑衣男子圍住,雙方都沒有動手。
金典眯著眼打量著圍住他的幾個男人,眼眸成了金色,清晰的看到對方眼裡滿滿的震驚。
那幾個男人看到被圍住的人的眼竟然變了顏色,心裡都是一驚,心說,這是怎麼回事?
白印的聲音在眾人背後響起,“喲,這不是酒吧裡的帥哥侍應麼?怎麼,遇到歹徒啦?”
金典眼神一凜,這個叫白印的,長得是人模人樣,就是那股子邪笑討人厭。
“不知幾位大哥是打算劫財還是劫色啊?若果劫財的話,劫色就交給在下吧。”白印無恥道。
黑衣男子們本想撤退了,這個金眸的男子不簡單,可是沒想到僱主這麼快就到了。
白印上前,低聲對為首的黑衣男子說:“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金典笑了笑,金色的眸子在昏暗的路燈的照耀下竟然更亮了。這個白印,竟是這麼小氣的人,還找人暗算自己!
被白印找來的打手壓下心頭的一點不安,對著金典開打。這些打手都是心狠手辣的街頭小混混,下手快準狠。
金典剛開始只是一味的躲閃,人雖多,卻沒幾個傷到他。
金典摸熟了對手的套路,開始反擊。
用雙手對付自己的敵人也不錯嘛,雖然沒有鋒利的牙齒。金典心裡可惜,不能體會到一口咬斷獵物喉嚨的快感呀。在人類世界,殺人似乎是犯法的,李瀟灑曾經很嚴肅的跟他說過。
金典下手快到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下手的被打的人就倒下了。恐懼在黑衣人中蔓延。在被放倒了一半的人之後,剩下的都四散逃走了。留下幾個跑不動的和始作俑者者白印。
白印白著一張臉看著金典慢慢靠近他。
金典捏住白印的脖子,微微用力,白印的臉漲得通紅繼而呼吸不暢。
“以後不要再招惹我!否則,你找再多的人來都沒人能保住你這條小命!”
白印眼裡滿是恐懼,昨天那個低眉不語看似純良的侍應如今看起來,竟是如野獸般的兇殘暴戾。那雙金色的眸子就像盯上獵物的獅子!
白印顫巍巍的點了點頭。
金典滿意的看著對方露出恐懼和絕望,微笑著鬆手,狠狠的剜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幾個動彈不得的人,瀟灑的轉身,離開。背影落在身後的人的眼裡,猶如地獄修羅。
白印跌倒在地,一臉驚恐。這樣的人,動不得,以後能離他多遠就多遠!雖有不甘,但是隻能認了,誰讓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呢。
金典回到家後,酒勁也散得差不多了。他覺得酒真是神奇,喝多了會讓人昏迷不醒,但是適量卻讓人渾身熱血沸騰。剛剛打架的時候,他明顯比平時要興奮,當然是和變成人之後的平時比。在還是獅妖的時候,這樣的興奮和嗜血是他與生俱來的!
李瀟灑捧著碗紅薯糖水給金典開了門,然後發現他的衣服上有幾個腳印。
“你是不是又喝醉了,然後不小心被別人踩了幾腳?”李瀟灑含著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