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我就回來了。”他解釋道。
“你不該那麼做。現在你又得走了。”我的眉頭皺得更深。
“我可以等。”
“那很荒唐。我是說,我知道她看不到我和Jacob在一起,但你應該知道——”
“但我不知道,”他插話說,“而且你不能指望我讓你——”
“哦,不,我可以。”我打斷他,“那正是我期盼的——”
“不會再發生了。”
“這就對了!因為你下次就不會再反應過度了。”
“因為沒有下一次了。”
“你不得不離開我都能理解,即使我不喜歡——”
“那不一樣。我不是在冒生命危險。”
“我也不是。”
“狼人構成了危險。”
“我不同意。”
“我不會妥協的,Bella。”
“我也不會。”
他的手在我身後又攥成了拳頭,我感覺得到。
我的話不加思考地就蹦了出來。“真的只是為了我的安全嗎?”
“什麼意思?”他追問道。
“你不是……”Angela的理論現在看起來比什麼時候都傻。很難把話說完了。“我是說,你已經瞭解足夠多的是,不會再嫉妒了,對吧?”
他抬了抬眉毛:“是麼?”
“認真點。”
“很簡單——這種說法很幽默。”
我懷疑地皺起眉頭:“或者……是其他所有事情加在一起的結果?吸血鬼和狼人永遠都是敵人的胡話?還是隻是睪丸素的刺激作用——”
他的眼睛都冒了火。“只是因為你。我關心的一切就是你的安全。”
他眸中黑色的火光讓我無法懷疑他的話。
“好吧。”我嘆氣說,“我相信。但我想讓你知道——當牽扯到關於敵人的胡話時,我站出去。我是中立國。我是瑞士。我不想加入神秘生物之間的領土爭奪。Jacob是我的家人,你是……嗯,不算是我生命之所愛,因為我想比那更長久,是我存在之所愛。我不關心誰是狼人誰是吸血鬼。如果Angela最後成了女巫,她就也能加入我們這一夥了。”
他眯著眼,安靜地看著我。
“瑞士。”我強調地重複了一遍。
他向我皺了皺眉,之後嘆氣。“Bella……”他開口道,但停住了,鼻子厭惡地皺了皺。
“現在又是什麼?”
“嗯……不是冒犯你,但你聞起來像只狗。”他告訴我。
然後他狡黠地笑了,我知道風波已經過去了。至少是現在。Edward得去完成錯過的狩獵之旅。所以他週五晚上會和Jasper,Emmett,還有Carlisle去加州北部的國家公園獵美洲獅。
在狼人的問題上我們沒有達成任何一致,但我給Jake打電話時沒覺得愧疚——從Edawrd把Volvo開回家到他從窗子爬進來,我只有這麼一個機會——讓他知道我下週六還去。這不算鬼鬼祟祟的事。Edward知道我的感受。並且他要是再破壞我的卡車,我就叫Jacob來接我。福克斯是中立地區——就像瑞士——就像我。
所以當我週四工作結束後,Volvo裡等我的是Alice而不是Edward。起初我並未起疑。車門開著,我沒聽過的音樂很吵鬧,低音炮震動著汽車。
“嘿,Alice,”我鑽進車裡,大喊道,“你哥哥呢?”
她正隨著音樂哼唱。她的嗓音比旋律高了八度,兩個聲音盤繞著,形成一種錯綜複雜的和諧。她向我點點頭,仍專注於音樂,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關上車門,捂住耳朵。她露齒而笑,把音量調小到背景音樂的大小,然後同時踩下離合和油門。
“怎麼了?”我開始覺得不對勁,“Edward呢?”
她聳聳肩,“他們先走了。”
“哦。”我努力剋制住那可笑的失望。他提前離開,就意味著他會早回來,我提醒自己。
“所有的男生們都走了,我們要開一個睡衣派對!”她用唱歌似的婉轉的聲音宣佈道,興奮得直髮顫。
“睡衣派對?”我重複道,還是起了疑心。
“你不興奮嗎?”她叫道。
我迎著她生氣勃勃地注視看了好一會兒。
“你不是在綁架我,對吧?”
她大笑著點頭,“一直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