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漂白劑味,我站起身,用漂白劑擦洗水池的右側。然後我走進廚房旁的洗衣房,啟動洗衣機前倒了一整杯漂白劑進去。Jacob一臉反對的表情看著我。
“你有強迫症?”我做完這些他問道。
哈,可能吧。但是至少這一次我有一個好藉口。“我們對血有點敏感。我確定你能理解。”
“哦。”他又皺了皺鼻子。
“為什麼不為他把事情弄得儘量簡單呢?他現在已經夠難的了。”
“是啊,是啊,為什麼不呢?”
我拔掉塞子,把水池裡的髒水放掉。
“我能問你件事嗎,Bella?”
我嘆氣。
“那是什麼樣子——最好的朋友是狼人?”
這個問題讓我丟掉戒備。我大聲笑出來。
“會讓你害怕嗎?”他在我回答之前敦促說。
“不。那個狼人友善的時候,”我描述道,“棒極了。”
他大大地咧開嘴笑,褐色的面板映的牙齒亮閃閃的。“謝謝,Bella。”他說著,抓住我的手,把我拉進他骨頭都要擠碎的擁抱。
在我反應過來之前,他鬆開胳膊邁開了一步。
“唷。”他皺著鼻子說到,“你的頭髮比你的屋子還臭。”
“抱歉。”我咕噥說。我突然明白之前Edward貼著我呼吸之後在笑什麼了。
“和吸血鬼交往的危害之一。”Jacob聳聳肩,“你聞起來糟透了。比較而言,這倒是次要危害。”
我瞪他。“只對你不好聞,Jake。”
他笑道,“回頭見,Bella。”
“你要走嗎?”
“他等我走呢,我能聽到他在外面。”
“哦。”
“我走啦。(I'll go out the back。)”他說,然後停頓了一下,“等一——嘿,你今晚能來La Push嗎?我們有一個篝火聚會。Emily會在,你還可以見見Kim……我知道Quil也想見你。他很氣惱你比他明白得早。”
我笑了。我想象得到那會讓Quil有多煩惱——Jacob的人類小女孩和一群狼人成為好朋友,但他仍是毫無頭緒。然後,我嘆了口氣。“哎,Jake,我不知道。瞧,現在有一點緊張……”
“拜託,你覺得有人會透過所有——所有我們六個人?”
他說到最後有點結巴,還有個奇怪的停頓。我想他是不是不願意說出“狼人”這個詞,就像我很難說出“吸血鬼”一樣。
他大大的黑眼睛充滿了坦誠地懇求。
“我問問。”我猶豫地說。
他從喉嚨底發出聲音。“他現在也是你的看守嗎?知道麼,我上週看到一條新聞有關控制慾,虐待性青少年關係,還有——”
“夠了!”我打斷他,猛推他的手臂,“狼人該出去了!”
他咧嘴笑道,“拜,Bella。一定要問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