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同意說,摟緊了他的脖子。他的手握住我的手肘,慢慢地滑下我的胳膊,撫過我的肋骨和細腰,描摹我的臀部和大腿的曲線,環過膝蓋。他停在那兒,手握著我的小腿。他突然拉起我的腿,盤在他的腰上。
我停住了呼吸。這種動作他平時是不允許的。儘管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我感到突然的溫暖。他的唇在我的喉邊遊移。
“不是為了過早地勾起你的憤怒,”他呢喃道,“不過你能不告訴我你為什麼拒絕這張床?”
在我回答之前,在我凝神理解他的話之前,他轉了下身,把我拉到他身上。他的雙手貼著我的兩頰,抬起我的臉,親吻我的喉嚨。我重重地喘息著——這幾乎讓人尷尬,但我沒心思去害羞。
“這張床?”他又問了一遍,“我覺得它很好。”
“沒必要。”我終於氣喘吁吁地說。
他把我的臉拉回到他面前,我的嘴唇攀摹他的雙唇的形狀。這一次他轉得很慢,直到他伏在我身上。他小心地支撐著自己,所以我根本感覺不到他的重量,但我能感到他那大理石般的身體緊壓著我的。我的心怦怦地跳,幾乎蓋過他的輕笑聲了。
“那可未必,”他不同意,“在沙發上這樣做很難。”
冰一樣寒冷,他的舌尖輕輕描畫著我的嘴唇。
我的大腦在旋轉——空氣迅速變得稀薄。
“你改變主意了嗎?”我氣喘吁吁地問。也許他重新想了一遍他謹慎的規則,也許這張床比作最初想的有更深的含義。我等待他的回答,心臟劇烈跳動著,幾乎有些疼痛了。Edward嘆了口氣,翻過身,我們又是肩並肩地躺在一起了。
“別那麼荒唐,Bella。”他說,語氣中是強烈的反對——很明顯,他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我只是在向你舉例說明這張你不喜歡的床有什麼好處。別忘乎所以。”
“太晚了,”我呢喃著,“而且我喜歡這床。”我補充道。
“很好。”我能聽到他親吻我的額頭時話中的笑,“我也喜歡。”
“但我還是覺得沒什麼必要,”我繼續說,“如果我們不做忘乎所以的事,還有什麼用?”
他又一次嘆氣。“說第一百次了,Bella——太危險了。”
“我喜歡危險。”我堅持道。
“我知道。”他的語氣酸酸的,有些尖銳,我猛地意識到他看到了車庫裡的摩托車。
“我會告訴你什麼是危險。”在他轉移話題之前,我馬上說,“在這些天裡我會自燃——然後你只能責備你自己。”
他開始把我推開。
“你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