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的騙子,爸爸。”“Bella——”
“這不像我要去維加斯做一個炫耀的女孩兒或者什麼。我是去看我媽媽。”我提醒他,“她像你一樣擁有做父母的權利。”
他向我投過來一個令人畏縮的眼神。
“你是在質疑媽媽照看我的能力嗎?”
Charlie被我問話中絕對的威脅嚇了一跳。
“你最好期盼我不會向她提起這個。”我說。
“你最好別說,”他警告說,“你這麼做我不會高興的,Bella。”
“你沒理由緊張。”
他翻了翻眼睛,但我知道風暴已經結束了。我去把水池的塞子拽出來:“我的作業做完了,你晚飯吃完了,碟子碗也刷完了,並且我不再關禁閉了。我要出去,在十點半之前會回來。”
“你去哪?”他的臉都要恢復常態了,又一次變得通紅。
“我不確定,”我說,“我會在十英里之內,行嗎?”
他咕噥了句不像是同意的話,就大步走出了屋子。自然地,我一贏得勝利,就開始覺得愧疚。
“我們要出去?”Edward問,語氣低沉卻又熱情。
我對他怒目而視:“是的。我想單獨和你說話。”
他看起來不像我想得那樣不安。
我一直等到我們安全地坐在他的車裡才開口。
“剛才是怎麼回事?”我質問道。
“我知道你想去看你媽媽,Bella——你睡覺的時候都會提到她,真的很擔心的樣子。”
“我有過嗎?”
他點頭。“但是,很顯然,你和Charlie在一起總是很懦弱,所以我就幫你調解一下。”“調解?你把我扔到了鯊魚嘴裡!”
他翻了翻眼睛:“我不覺得你很生氣。”
“我告訴過你,我不想和Charlie吵架。”
“沒人讓你必須和他吵。”
我瞪著他:“他一像剛才那樣專橫我就受不了——我克服不了我的青春期天性。”
他輕笑道:“嗯,那不是我的錯。”
我深思地盯著他,他好像沒注意。他看向擋風玻璃,面容沉著安和。有什麼東西中斷了,但我沒法控制它。也許又是我誇張的想象了,就像今天下午一樣。
“這麼突然地非要去佛羅里達和Billy的聚會有關係嗎?”
他拱了拱下巴,“沒什麼關係。不管你是在這兒還是在地球的另一邊兒,你都不能去。”
這和原來的Charlie一樣——就像對待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我磨了磨牙齒,這樣就不會開始衝著他喊了。我也不想和Edward吵架。
Edward嘆了口氣,等到他再開口,嗓音又是天鵝絨般柔軟溫和了。“那你今天晚上想做什麼?”他問道。
“我們能不能去你家?我很久沒去看Esme了。”
他揚起笑臉。“她會很高興的,尤其是知道我們這個週末回去做什麼之後。”
我挫敗地嘆了口氣。
像我保證的,我們沒呆得很晚。我們把車停到房子門口時,燈仍亮著,我一點兒都不驚訝——我知道Charlie一定會再向我喊一會兒的。
“你最好別進來,”我說,“那樣事情只會更糟。”
“他很鎮定。”Edward揶揄道。他的表情讓我覺得我好想錯過了什麼笑話。他的嘴角抽動著,掩飾一個微笑。
“呆會兒見。”我悶悶不樂地嘟囔。
他大笑,親吻我的頭頂。“等到Charlie打呼嚕我就回來。”
我進去時電視聲音開得很大。我想偷偷摸摸地走過去。
“能進來嗎,Bella?”Charlie叫道,打破我的計劃。
我的腳凝固在第五級臺階上。
“什麼事,爸爸?”
“今晚過得好嗎?”他問。他看起來很不安。我答話之前想找出他話裡面隱含的意思。
“很好。”我猶豫地說。
“你都做什麼了?”我聳聳肩:“和Alice還有Jasper呆在一起。Edward下國際象棋贏了Alice,然後我取笑Jasper,被他給捉弄了。”
我笑起來。Edward和Alice下國際象棋算是我至今看過的最有趣的事情了。他們幾乎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盯著棋盤,Alice看到他會走的棋的同時,他會知道她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