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懷疑她被拐到一個東南亞的小國接受培訓成了一個神秘組織的職業殺手,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大約是兩年前,局裡抓了一個有點瘋癲的罪犯,他說他見過丁翎,不過,她當時正在一個南美的外籍兵團效力,也就是說,這女人很可能是一個改名換姓折騰了很多年的僱傭兵。”
“這麼牛?”聽完老楊的講述,我還真挺佩服這妞兒的,可老楊沒我那麼多情,聞言撇嘴悻悻地說:“牛什麼啊,壞人一個,怎麼,你跟她勾搭上了?”
“算是吧。”想了想,我說。
“恩,那也沒什麼不好,最少,這妞兒長得夠漂亮,不過你得小心點,我聽說她是個性冷淡,這種女人不靠譜的,萬一哪天惹了她說不定她就把你小**切下來了。再說了,現在,我們沒有證據逮捕她,不代表將來也沒有,有時間你勸勸她,不該做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別說到時候我不給你留情面。”
“呵呵,關我什麼事情啊,普通朋友的。”趴在小區的欄杆上面,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老實說,我對丁翎這個女魔頭挺有興趣,可我也清楚,我和她也是兩個世界的人。
或許,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們之間的差距要比和小柔的還要大一些,小柔他老爹不想我跟小柔交往,這我很理解,畢竟,在他們那種財團老總看來,我這種招搖撞騙的見習神棍是給不了小柔未來的。至於跟丁翎,沒那麼麻煩,這完全是兩種人之間的顯著差距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對我這樣的小老百姓來說簡直就是傳說一樣的奇葩生物。
說來也夠諷刺的,從小到大搞物件,都這麼不順利。
或許,我註定一生孤苦吧,想到這裡,只能摸著么兒的小腦袋苦笑不止。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概下午三點多的時候那邊傳來訊息,化驗的結果出來了,專家組證實那安…全…套裡面的東西確實不是同一個人的,而且,在那橡膠製品的表面,他們還採集出一些很奇怪的東西。經過一系列的討論,他們確定那是一種經過很長時尚的發酵沉澱才會產生的特殊物質,我想了一下,總覺得這玩意不用分析得那麼仔細吧。
“真讓你說對了,奸…屍案,還是個輪…奸!”拿著那個化驗報告,老楊帶來的一個菜鳥笑著說。
“是啊,看樣子,我不用為怎麼救他頭疼了,該死的東西。”我說著,冷冷一笑。
像我們這種人,原則上來說都是幫理不幫親的,有些事情,做錯了就要受懲罰,他們能對一個比他奶奶的奶奶的奶奶的奶奶的歲數還要大n倍的女人做出這種事情,我只能用“禽獸”兩個字來形容他們了。
“禽獸都該死。”這時候,正在一邊做資料分析的小女警也悻悻地說,老楊一聽這話,在小女警的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說什麼呢!該救還得救!他是不是禽獸跟咱們沒關係,我們是警察,不能以個人感受出發去評判事情!”
聽完這話,小女警十分幽怨地一撇嘴,那小模樣讓我想起小柔了,心頭一緊,又是一陣失落,失落之後,是心煩。
“你們是警察,我不是,我不想再管這件案子了,那人死就死,跟我無關,他自作自受都是應得的。”想到這裡,我抱著么兒就想走。老楊一聽,一下就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慌忙道:“別啊,最少也得告訴我們下面該怎麼辦吧!沒有證人,咱怎麼找線索。”
“要治那種病,只能抓住那個下咒的人,你完全搞錯了這事情的前後順序,不是透過那個病人的話去找殭屍的下落,而是要先抓到殭屍才能讓那病人開口,要治他也可以,先找到另外一個禽獸再跟我說吧。”我說著,擺擺手想回醫院了,可人還沒走出幾步呢,那小女警卻一轉頭將我叫住了,“等等,等等,那人的位置找到了!”
“有沒有這麼巧?”一聽這話,蹲在一邊正抽菸的小胖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見他一副吊兒郎當無所事事的樣子,我就很想踹他一腳,這時候,老楊也大笑著走了過來:“看見沒,這就是命,老天就是想讓你蹚了這趟渾水。走吧,找人去。”他說完,將我推上警車直奔事發地點。
我本以為這人會住在一個居民區或者是旅館之類的地方,卻沒想,地理座標顯示,那人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已經廢棄很久了的水泥廠,這地方也不知道多少年沒來過人了,荒草滿地,碎瓦片,大石頭,間或有之的排洩物還有不知道幹什麼用的方方正正的黑水池到處都是,一進來就感覺陰風陣陣跟鬧鬼一樣,我看著四周,不由得有些疑惑,想開鬼眼看看四周又怕嚇著自己,好在人多,膽而大,一群人站在這裡也不至於完全被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