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狼人說。
我輕皺眉。
縱然,我知道西方人和東方人不同,沒有良好的服從意識和階級理念,受到了你辱,也不是一個領袖說兩句話就可以輕易擺平的,但我也感覺到了,這些狼人真的不是很順服師兄。
師兄啊,你過的是什麼日子啊?遠離自巳的親人、朋友,或者還有所愛的人,每天生活在敵意的環境中,時時提防,刻刻小心,一定很累。
我的心突然一疼,伸手就撫上了師兄的眉間。他轉過眼睛看我,夢幻般的眼睛有一絲波動。師兄,你一直沒有放下我,是想找個機會抱著我嗎?
“我只是想見你們首領,是你們先威脅人的。好吧,你別瞪我,對不起好不好?”我拋開心裡不斷湧出的小念頭,大言不慚地說,同時道歉很快,反正道歉不用上稅,多說幾次也沒關係。
“我也不能忍受這女人的汙辱。”又一個狼人說。
“講講理,是你們先罵我的。了不起,改開我請你們吃飯陪罪。”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西方人比中國人野蠻,我給了他們臺階下,他們好歹也得給首領幾分面子,就算他們內心不服也一樣。
果然,我連番示弱,狼人們雖然還氣得咬牙切齒,卻再沒有人說出特別拒絕的話,並在我師兄的示意下,慢慢散開,也不知隱到山林的某個角落去了。
54 情敵
“為什麼這麼任性?”師兄問,還是沒捨得放下我。
“為什麼才來?”我答非所問,外帶指責。
“剛才我並不在附近。 ”師兄的眉頭皺得死緊,“倘若我沒來,你就打算就死在這兒嗎?你的斤兩我知道,著著很嚇人,但撐不了多久。”
“我賭你會來。”我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裡,“若你不來,死有什麼了不起。”
“小乙……”
“你以為我是來和你胡攪蠻纏的?”我直視著他,“我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你可以選擇逃避自已的身世和感情,但是你不能選擇不見我。因為,我和小丁有需要你的時候師兄一愣,輕輕放下了我。那一刻,我感覺無比孤涼,整顆心都在哀嘆。
“出了什麼事?”師兄揮手製造了一個結界,低聲問我。
我望著那月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中,那星星閃閃的兇惡眸光,不禁打了個寒戰,“師兄,如果你在這個位置上坐得很辛苦,為什麼不離開?”
“我有不能推卸的責任。”師兄的眼神突然變冷,“不順服?沒關係,不過殺戮而已。”
我嚇了一跳,心中疼了起來。
師兄變了,他以前是那種雲淡風輕的人,永遠好像心不在焉,永遠好像神遊太虛,當他被唸了很多遍後,輕輕的“哦”的那一聲,就好像連風也變軟了。可是現在,他似乎也黑暗了下去,躲不過般。
“這就是你為什麼離開我的原因?你…… 愛過我嗎?”我痛楚的問,根本不指望他回答。他本來就是這樣的呀,不會給別人答案,只那份感覺讓你淡淡的明白,卻又抓不住。
可是,他卻一反常態,“小乙,我的心裡沒裝過別人,可是……我愛不起你。”
愛不起?什麼意思?只因為他是狼人,還為著什麼秘密而跑到這裡來收服狼群,當了首領?不,他眼神裡的情緒太複雜,肯定還有其他原因。是什麼?
我要張口問,他的食指卻輕按在我的唇上,“說正事吧。”
“那你要先答應我,至少別讓我找不到你。師兄,有時候我真得無依無靠,我需要有人站在我身後。”
師兄不說話,看得出他很掙扎。好半天,他才搖頭道,“遠離你,是因為只要跟我有關係,你就會倒黴的。小乙,你會被連累的。”
我很吃驚,想問他為什麼,感覺出他還有更大的秘密,但終究,我沒問出口,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再回答了,只退一步道,“最多我答應你,沒有要命的事就不找你。這樣可好?”
“小乙!”
“就讓我知道你在,也不行嗎?”我急了,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師兄的目光在我臉上輕輕淺淺的落下,似乎在用眼神親吻我,因為猶豫難決,所以格外纏綿。沉默很久後,他終於點頭,從懷中拉出一條用黑色細鏈拴著的戒指,掛到我脖子上, “有急事的時候,對著它念飛廉妄音咒,我自會找你。”
他說著,幫我調整鏈子,無意中發現了我脖子上的另一條。我沒留神,被他抽出來者。
“鬼牙戒指?”他輕蹙了眉,很吃驚, “這是血族的寶物,怎麼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