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氖鄭��腋芯蹌敲窗捕ê褪媸實母芯酢�
“我們有交易,你不幫南諾曼或者任何我的敵人,我就不殺死你。”他表現得拒人於千里之外,“僅此而已,並不需要你的感謝。”“你是怕我會下毒?”我挑挑眉。
他哼了一聲,表示我很無聊,因為他絕對不會怕我。
“那就吃一塊。”看他似乎緊繃著心房,我突然生出些惡作劇的心來,拿起一塊點心就往他嘴邊送。可惜我還是不適應這年頭長到腳腕的裙子,一下就被絆住了,整個人撲倒在他懷裡。
他下意識地伸手,於是我們兩人就這麼呈一種怪異的姿勢,貼在一起。有好幾秒,我們誰也沒動,那可憐的糕點早飛到我的床上去了。
“你在試圖引誘我。”他冷著臉。
他來時穿的是便服,襯衫和長褲,更襯得身材修長。而我這一撲,把他的襯衣全部拉開了,露出了他的胸膛。天哪,和九百年後的身體完全沒有區別,肌肉發達但卻不過分,刀削般的曲線,充滿著堅強的力量,有如他的五官。曾經,我們那麼熱烈的擁抱過,面板挨著面板,心臟貼著心臟。想到這兒,我的身子不由得發起燙來。
“我只是摔倒。”我的心募的軟了,那些愛情三十六計全部無用武之地,“明明是您的爪子,摸在不該摸的地方。”
“是你勾引我。”他低頭看看,發現他的右手按在我的左胸上,但他沒有挪開。
“管用嗎?”
“非常管用。”
“可我不是勾引你,真的只是摔倒。”我奮力從他身上爬起,因為我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這不是我要的,我讓他來確實是有正事要談。
可我才一轉身,他卻從身後把我抱起,直摔倒床上,然後整個人都壓了下來。
他兇猛地吻住我,那感覺如此熟悉,令我完全失神,本能的熱烈反應,有那麼一瞬間,根本分不清我身在何處。而我的回應,也會他更加瘋狂。幸好,幸好,幸好,在他把我的裙子從肩膀上住下褪時,寒冷令我張開眼睛,正看到他眼神中的輕蔑,男人征服床奴時的輕蔑。
不,不是這樣!我要求的,我計劃的都不是這樣!只是他突然的侵略,只是我對他的熟悉和渴望,令我昏了頭。假如我這時候讓他得手,我就永遠也得不到他的心了。是的,我想跟他恩愛,但我不要以這種身份,更不要在沒有心靈交融的情況下。
假如他不愛我,我不會讓他碰我一根手指!
是我大意了,因為打聽到他並非好色。雖然這年頭的貴族男人流行養情婦,他身邊也有那麼一、兩個女人,但他以近乎正派的態度令我放心。
可是我忘記了,我在戰場上挫敗過他,我在任何方面前要頂撞他,我不順服他,我前面下了這麼久的餌,讓他不能淡忘我的存在,卻從未讓他見到我,後來我又擺明撩撥他,所以,他心裡一定已經有悶火在燒。無關於真正的愛情,但他肯定對我充滿了征服的慾望。
西方男人不如東方男人含蓄,況且他還是個能征善戰的貴族,在他的意識裡,在這個沙獵的年代,女人於他又算得了什麼呢?(不要嫌棄我,我又來了~~~)
一咬牙,我放鬆四肢,讓他誤以為我在配合,但當他興奮得失去警惕時,我抓住床邊一個銅壺,奮力砸在他後腦上。
第四卷 29 滴蠟
事實證明,銅壺比里昂的腦袋硬,他整個人都塌倒在我身上,我使出吃奶的勁兒才從他身下鑽出來,發現他的後腦有血跡,也沒敢把他翻過來,就那麼簡單的清理了一下,然後讓他趴著,把他的四肢死死地綁在床柱子上。
沒辦法,等會兒他醒了,我得面對他的雷霆之怒。我不想被拍死,而且該說的事還是要最毒婦人心哪,我也覺得自已挺狠的,可誰讓他要來強的呢?那個……他不會醒不過來吧?血流得不很多,但萬一打得他失憶,或者打傻了他怎麼辦?《阿呆拜壽》裡的情況就是這樣的。(某瀟飄過~~)
我有些慌張不安,趴到床邊去看他的臉。
他失去意識的時候,五官線條會柔和起來,緊抿的唇微微翹起一個弧度,像是在睡夢中微笑。他額前的金髮有幾縷垂了下來,給他增添了一分難得的氣質,那種堅強與脆弱的強烈對比,讓我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他不認識我,他不愛我,對我其實是有點敵視的,因為我挑戰他的權威。可我,因為知道我們九百年後的愛情,所以總是對他充滿著溫柔的心思,一顆心在本能的火熱和強迫的冷靜之間來回徘徊。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