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薛平的眉頭越皺越緊,,如此奇怪的脈相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薛神醫,到底怎麼樣了?“這次,連德烈都忍不住了
“奇怪,真是奇怪“薛平邊說邊搖著頭
“怎麼奇怪了?”冷無情緊張的問
“脈相太奇怪了,行醫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說著,薛平又將手搭上去繼續試脈,可結果還是一樣。
“有救嗎?”
“我必須確定這到底是什麼毒,才好對症下藥,可這奇怪的脈相,我一時還診斷不出來。”說著,薛平一臉的無奈,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麼棘手的事。
“不是蝕心散?”冷無情不確定的問
“外面顯現出來的像是蝕心散的症狀,但仔細檢視,卻覺得又不是。對了,中毒大約多長時間了?”
“快兩個月了”朵兒代為回答
“哦,那就對了,如果是蝕心散的話,這毒該是早就發作了。”
聽到這句話,眾人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喜的是這毒並不是無解之毒,憂的是就連薛神醫都束手無策的毒到底可不可以解?
“德烈,先送薛神醫回去休息。”冷無情冷冷的命令道,這時候,他儼然又成了那個冷酷無情的君王。
“是”德烈微微點頭,然後和薛神醫一起走出大殿。
走到床前,看著床上毫無生機的人兒,冷無情的心又揪了起來,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承受所有的痛。
“心慈,你一定要好起來,知道嗎?我還沒帶你去看過大漠落日呢,那可是一道沙漠裡最美麗的風景了。”冷無情喃喃的說道,手輕輕的摩挲著那張容顏,有誰會下這樣重的手去傷害如此善良的你?眼睛定定的看著她,目光裡滿含的全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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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三章]
“娘娘,我們不去看看心慈姑娘嗎?各宮的主子都去的差不多了。”採兒小心翼翼的說
“我也想去看,可是我現在的身體,唉”陳若憐長長出了一口氣,“這樣吧,你準備點東西替我過去看看吧,就說等我身子好點了,會親自過去的。”陳若憐柔柔的說著
“是,娘娘”採兒應了一聲,然後慢慢的退了出去,在採兒退出去的時候,陳若憐的眼眸裡分明有一絲亮光閃過。
這段時間,冷無情不眠不休的照顧著心慈,渾然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君王,是不能被太多私人情緒左右的君王。有的時候,他也在想,是不是就是因為自己對心慈的特別才會害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自己樹敵不少,得罪的人也不少,難保不會有人因為他而對她下手。是自己錯了吧?錯在不該如此的寵愛?看著心慈的眉頭皺成一團,冷無情的心痛極了。
“無情”走進內室,凡塵看見的就是冷無情如此感性的一面
“什麼事?”隱藏起自己所有的情緒,冷無情淡淡的問
“心慈怎麼樣了?”凡塵的眼神一直定格在冷無情懷裡的佳人身上,那曾經紅潤的臉如今卻全然沒有血色
冷無情搖了搖頭,那張冷漠的臉上如今竟然出現了悲傷的神色。
“你先休息一會吧,我來照顧她。”凡塵輕輕的說,唯恐聲音太大,吵醒了熟睡中的人兒。
“不用了”說完這句話,冷無情便低下了頭,細細打量著懷中的人兒,她又瘦了。
“薛神醫不是到了嗎?他怎麼說?”追查了一圈,毫無線索可言,聽說冷無情找到了怪手薛神醫,所以才急急的趕了回來,希望他會是心慈的福星吧。
冷無情又搖了搖頭,現在他覺得自己每說一句話都異常艱難。
“什麼?不會吧?連他都束手無策?”凡塵感到絕望了,難道真的是無解之毒嗎?
“嘔、、、”心慈猛地吐出一口血,登時嚇壞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心慈,心慈、、、”冷無情低聲的輕喚著,朵兒連忙上前小心的拭去心慈嘴角的血漬。
“這樣下去也不行啊”凡塵著急的說,一向自詡神通廣大的他第一次感到手足無措。
“德烈,德烈,薛神醫呢?薛神醫”冷無情一迭聲的吆喝著,而德烈早在心慈吐血的時候,就已經飛奔出去了,為心慈著急的人又何止是他自己呢?
“兩位娘娘,剛才聽慈安殿的小丫頭說,心慈那個賤女人吐血了,真是好啊,看來,她應該是活不多長時間了,真是可喜可賀啊。”蓮露掩嘴偷笑
“我說蓮姐姐,你的訊息還真是快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