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卻又不得不說。
冉柒柒不由咬了咬牙,氣惱道:“這麼說來,證據確鑿了,我冉柒柒真得害了你還未成形的孩子不成?”
滕景文目露兇光,似乎恨不能將冉柒柒殺了。
冉柒柒渾身一陣寒冷,若說不是滕景文故意設下陷阱,那就是冉如柳不惜以殺了自己肚子孩兒為代價,也要將她拖下水。
冉柒柒不由咬著牙道:“請問文王,你可能找出什麼理由,我要害了冉如柳?你的側妃嫁入你家從來不曾和我來往,為何今日會去我們逍遙王府,還真是算計的好啊!不惜以自己肚中孩兒為代價……”
“夠了,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心腸怎麼就那麼狠啊?”滕景文憤怒地瞪著冉柒柒,隨即猛地跪下,朝武帝磕著頭道,“還請皇兄做主,這個狠毒的女人根本不適合做景華的王妃!”
“本王妃適不適合做景華的王妃還不是你說了算的!”冉柒柒猛地側過頭去,冷冷盯著滕景文,冷笑道,“文王殿下,你就那麼肯定你的那個側妃有了你的孩子麼?”
“或者是你府內的那些女人所為!”冉柒柒冷笑道,回頭目光灼灼地看向武帝道,“皇上,如今小七是嫌疑犯,還請皇上將小七關押了,免得文王殿下認為皇上不公!”
武帝一愣,看著一臉憤怒的冉柒柒,只得揉著額頭道:“將冉柒柒和幾個丫頭全部關起來,景文也先回王府,明日再審!”
滕景文憤怒地轉身離開。
陷阱(1)
滕景文回到王府,就去了冉如柳的院子。
冉如柳因為流產,正昏睡在床榻上。
滕景文自從滕景華離開後,就一直想下手除了冉柒柒。
但是冉柒柒身旁全是高手,他的人根本動不得。
方才冉如柳醒過來說孩子沒了,滕景文計上心來,才有了這麼一出。
而冉如柳之所以會小產完全是因為她身旁的一個丫鬟被文王另一個側妃收買,在她的茶盅內放了紅花。
冉如柳信任自己家中帶來的丫鬟,卻沒想到因此失去了孩子。
滕景文其實並不在意她肚中的這個孩子,但是現在……
滕景文嘴角露出陰毒的笑容,很快他就會是皇帝了!哈哈……
“夫君,您回來了!”冉如柳虛弱地張開眼睛,見滕景文面目猙獰地坐在床榻邊,目光陰沉地看著自己,不由心中一跳,立刻柔柔弱弱地問道。
“夫君,這個孩子沒了怎麼辦?您要為妾身做主啊,嗚嗚……”冉如柳情知自己孩子小產一定和後院的其餘人有關,她沒了孩子不要緊,以後還可以有,但當即必須除去自己最大的對手。
滕景文想法卻和冉如柳完全不同,他一反平日裡溫潤儒雅的模樣,一手扣住冉如柳的脖子,冷冷說道:“今天你胃口不好,什麼都吃不下,只喝了冉柒柒的一杯茶知道麼?”
冉如柳一愣,抬頭見滕景文目光陰沉,晦暗莫測,她渾身一顫。
聰明如她,怎麼會猜不出滕景文話中的含義?
滕景文這是要陷害冉柒柒,要冉柒柒背上黑鍋。
冉如柳只覺得渾身都是冷汗,她不是不恨冉柒柒,她最恨的就是冉柒柒,可是當務之急是後院的那幾個臭女人,若不除去後患無窮。
“乖,柳兒,只要你一口咬定就是冉柒柒害了你,沒人會懷疑你的!至於家裡以後就由你做主了,好不好?”滕景文對冉如柳的想法心知肚明,既然她要對付那些女人,那就給她這個權利,反正不過是個商人之女,看她能夠翻出什麼浪來!
冉如柳欣喜若狂地問道:“真的麼?王爺,只要妾身咬定是冉柒柒做的,就可以掌管王府麼?”
滕景文緊緊地摟住冉如柳,在冉如柳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陰沉的冷笑,這個蠢女人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貨色呢!
“是啊,本王知道讓你陷害你的妹妹你會不忍心,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別忘了,你曾說過你還想當上整個天下最尊貴的那個女人呢!”滕景文湊近冉如柳耳畔,露出邪魅的笑意,語氣之中盡是誘惑。
冉如柳心動了,這樣一來,她簡直就是一石三鳥,不僅僅可以當上王府的女主人,還可以除去冉柒柒那個她最厭惡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將來說不定……
冉如柳欣喜若狂,卻又要裝作很難過的撲在滕景文懷中嚶嚶哭泣,柔柔弱弱地哭道:“可惜妾身不能為王爺生個孩子,妾身肚子裡的孩子沒了,嗚嗚……”
陷阱(2)
滕景文心中冷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