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書房,所以那個信上的字若不錯就肯定是文王寫的!”
當年滕景文也曾在小小年紀就傳出是神童的佳話,緣何如今成了這番模樣?
本來武帝就一直沒對滕景文放心,如今越發肯定了滕景文有問題。
可是,證據在哪裡?
僅憑著那燒得差不多的一份信麼?
“那就是暗中有人幫他傳話!”武帝目光冷沉,一手輕點桌面,冷靜自若的分析道,“這個人應該是很不起眼卻又起著關鍵作用的人!”
滕景華的動作和武帝即位相似,也是在桌面輕點著手指,冷笑著說道:“那就繼續查,本王絕不相信他沒有絲毫問題!若是被朕查出他有問題,朕扒了他的皮!”
張文釗嘴角抽搐。
“平日裡在上朝時注意滕景文和誰有聯絡,他敢有所作為,背後的勢力肯定不小,究竟是什麼人在幫他?”滕景華摸了摸光潔的下巴,繼續說道。
今日,滕景華沒有再戴面具,露出一張俊美的容顏,只是右臉上有一道刀疤,顯得少了一份陰柔,多了幾分陽剛之氣。
張文釗似笑非笑的看了滕景華一眼,之前還沒注意到他不戴面具了,這才發現他其實和武帝長得極其相似,只不過他的那雙桃花眼太招人了。
滕景華若有所感,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弄得張文釗渾身哆嗦不已。
究竟是哪一個(2)
“不過那日在冉家食府確實太古怪了,他見到你為何會哆嗦個不停?他只是因為凌王和睿王說了些什麼,而害怕麼?”張文釗疑惑的說道。
武帝一雙沉靜的黑眸靜靜的看著滕景文,奇怪的說道:“是啊,為什麼在害怕你?難道他知道你去了風狼國?”
滕景華勾唇冷笑,冷哼道:“那這就有趣了,本王去風狼國的事除了我們三人,就是跟著前去的那些個兄弟,誰會給他說?而這件事明顯是我們要回來時,他才得知的,否則早就派人阻止本王了!”
“景華言之有理,看來這中間是出了什麼問題!”武帝冷著聲說道。
書房內陷入了沉默,三人都沉著臉,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武帝雙手緩緩的轉動著手中的茶杯,半響後道:“那日,皇后和林貴妃、淑貴妃到過書房,三人在書房外鬧得不好看,朕讓人放她們進來訓斥了一番!”
滕景華和張文釗都靜靜的看向武帝。
“而當時,朕正好受到景華送回來的書信,就擺在這張書桌上!”武帝冷冷的說道,食指狠狠敲了敲書桌。
滕景華勾唇冷笑:“這麼說來,少不得是這三人其中某人洩了密,或者說都有關係!”
張文釗詫異的看向滕景華,他倒是真的不怕死,那三人可是當今極為尊貴的幾個女人了,沒想到他卻絲毫不避諱的直接說了出口。
武帝不由猛地一拍桌子,一臉憤怒的道:“看來他們還真不把朕放在眼中,真以為朕會放任他們繼續下去!”
張文釗連忙勸道:“皇上息怒,現在還說不清楚哪哪一位,您若是這麼容易就憤怒了,不是正好中了他們的計了?”
武帝坐下來,對張文釗道:“文釗說得對,朕竟是氣糊塗了!”
三個女人不管是哪一個,都是他過去疼愛的女子之一,不管她們好壞如何,但是都和他有這關係,若真是他們鬧出這麼大的事,武帝的面上也無光。
滕景華不由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冷笑著道:“皇兄,您覺得誰最可疑?”
武帝腦中浮現著那一日的情形,三人排成一排站在書桌前,不管是誰只要有心都可以看得到,究竟是什麼人所為?
武帝的心中最懷疑的卻是薛靜。
薛靜父親是武將,家中權勢滔天,又是個野心極大的人,可是薛靜的哥哥薛明卻是個蠢笨的,這件事還真的不好說!
三人目光交換了一下,滕景華不由嘟著嘴道:“怎麼又是我?我才剛剛成親,娘子都還沒抱夠呢!”
“哼,等這件事一完,朕放你三個月大假!”武帝立刻許諾道。
滕景華卻很不給面子的冷笑道:“本王本來就不當值,一直閒得很,這些事還不是最近才出來的!總之事情過後本王照樣不想上朝!”
武帝無奈,和張文釗對視一眼,
武帝不由點頭答應道:“好,這是你說的,那朕答應你了!”
“好吧,臣弟會好好去查查他們!再送點銀票和人手過來!”滕景華說完,起身,懶洋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