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2 / 4)

的解釋,周易風點了點頭,表示對這話的贊同。柳妙兒一癟嘴,對兩位哥哥如此看低她的本事覺的十分的不滿。

手中要送給海棠的畫已經畫上,柳妙兒將畫拿起來小心的吹乾,卻乍聞耳邊一陣笑聲,柳妙兒撇過頭去,發現南宮宇和周易風笑的毫不掩飾,南席君笑眯了眼,而卿玉明這古板老大也是忍俊不禁。被柳妙兒交給小雪的月璟聽到笑聲探出小腦袋一看,也不由得樂了。

只見柳妙兒的畫紙上,畫著兩個小人兒,這筆法和人型且不論,兩個小人居然躺在床上,其中一個的臉上掛著淚珠,還幽咽的哭著。然後畫的旁邊提上了一行字,上書:最是玲瓏傷心事,欲說還休誰人知。而那哭泣的人長著一雙狐媚眼,那眼睛與海棠有幾分相似。

“哈哈,五弟,你不會是打算用這去博得美人芳心吧。”

周易風拊掌大笑,卿玉明也是拿過柳妙兒的畫作來,看著那開了叉的筆鋒和那用線條圍成了的小人兒,頭上長著幾根雜草似的頭髮,怎麼看怎麼覺的寒磣的很。卿玉明仔細看了看,是在忍不住又笑了一次。

“大哥,不能你也笑小弟啊!小弟從小被家人寵習慣了,許多東西不想學也就不學了,所以沒練習畫技。這畫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可也是我的心血之作!”

柳妙兒劈手將畫奪過來,看了看其實自己也嫌棄的很,轉頭又看南宮宇那信箋上寫的一首詩,龍飛鳳舞的,自是比她這個瀟灑許多,也難怪幾個人笑成這樣。

她一個現代人,拿著鉛筆作畫尚且為難,如今那毛筆作畫,更是難於登天了。這幾個人根本不明白她的苦楚。

柳妙兒唉聲嘆氣一陣,卻讓小霜把這個畫送過去,因小霜和小雪也是一身男裝打扮,所以暫時被當成小廝用,而南宮宇的畫作也交給了小霜,讓她交給刑小玉。

如此,兩個人便坐在這裡等著了,柳妙兒將月璟接過來抱著,坐在南席君的身邊,卻聽得他悄聲道:“五弟對月璟,倒真像一個母親似的。”

柳妙兒心頭一咯噔,心想南席君不會看出什麼來了吧,抬頭一看,發現這是種貴氣十足的二哥,正看著她,一如既往的笑著。

這個二哥,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笑臉,可心思卻玲瓏的很,千萬不要被他看出什麼來,不然以大哥的脾性,還不一腳把我踹出秦城五公子的團體。

所以柳妙兒急忙撇過頭去,不讓南席君從她眼裡看出什麼來,隨即看了一眼懷裡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月璟,訕笑道:“孩子沒有母親,小弟這做爹的,是應該既當爹又當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說著,柳妙兒都弄了一下懷裡的月璟,月璟很給面子的笑了起來,然後南席君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月璟,用他那一直含笑的眼睛審視著那正佯裝純真的孩子:“這孩子,也不簡單。”

這孩子,也不簡單!

淡淡的一句話,如同一重錘在柳妙兒的心中狠狠地敲了一記,柳妙兒腦子一片轟鳴,險些條件反射的將月璟抱緊,但是看著月璟依然無邪的毫無改變的臉,柳妙兒也鎮定了下來,抬頭看著南席君,笑道:“借二哥吉言,想必月璟這孩子以後不會簡單,那小弟就欣慰了!”

說完,柳妙兒無邪一笑,南席君轉過頭去,看著大殿內杯盞相交的盛況,輕聲道:“我不希望被人欺騙,更不希望,有人欺騙我的兄弟。五弟,能否明白?”

南席君說的很輕柔,只是周身卻突然泛出了涼意,柳妙兒心神一凜,笑言道:“有如此二哥,真是小弟的福氣!小弟也希望能不活在謊言中呢。”

柳妙兒輕拍著月璟,絲毫不懼南席君的試探,不管他看出來什麼,她柳妙兒不會輕易的承認什麼。這幾位哥哥是她想結交的人,雖然她用的身份是謊言,可這是她不得不延續的謊言,她的身份她無法告訴任何人,而她與幾位哥哥,萍水相逢既是緣,這緣分到了,她就要想辦法維持下去。她不想騙人,可從她被帶進林府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得不騙人。

其實,她柳妙兒活的很無奈,所以她才要嘗試離開。

在心底低嘆一聲,柳妙兒和南席君坐著,都不再說話,看著大殿上的人來來去去。幾個人頓時沉默了下來,各自坐著各自的事。不一會兒,有人推門而入,眾人循聲望去,卻見是刑瑾站在門口。

“南宮宇,林驚羽,刑小玉和海棠讓你們過去,這是來領路的丫鬟。”

說完,刑瑾舉步進來,兩個小丫鬟站在門口,其中一個是海棠的貼身丫鬟紅蝶,所以柳妙兒認識,她走過來就說海棠請柳妙兒過去。柳妙兒自然不會推辭,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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